没有轻信与他,话语言全然是试探:“公子既知道我等受命于珺娘,便也应该知道,没有珺娘的亲笔,我不会帮你的!” 秦岭了解唐衍,也了解珺娘,他们二人御下虽严,但是对待可以相信的人,是极为袒护的,所以这这不止是在寒盛楼还是在白山,都有一条不成文的规矩。 秦岭:“我知道你们衷心是因为珺娘对你们的情谊,我要是没猜错,这寒盛楼还有一条隐规,便是遇有性命之忧,灭楼之祸时,可以命为先!不视为背叛!” 此间寒盛楼的主人名为琳娘,跟了珺娘很多年,珺娘对其也是极为信任,这才将琳娘搁置到了如此重要的位置,琳娘没想到眼前之人竟然知道这么多,按理说除了珺娘贴身可信的几人,不会有人知晓,可看眼前这人的打扮,不像是寒盛楼出来的,他是如何知晓的,便成了琳娘的不解之谜。 琳娘眼中忽而有了杀气,袖中落下的银针已经置于手中,只是这样隐蔽的动作在秦岭眼中,明显至极。 琳娘:“不错,确有此规,可你也应该清楚,所有寒盛楼的楼主都不是泛泛之辈,就凭你?!” 秦岭嘴角上扬,将竹骨横于桌案,一脚踩在椅子上,压上身前,脖颈处淡淡的疤痕虽然看不真切,可隐约之间已经等同于告诉了他的身份!只是抬手,便将她手中的银针玩、弄在自己是手中了。 琳娘盯着眼前人,有些不敢置信:“你是、秦二爷?!” 秦岭挑眉,不置可否:“这下你觉得,我能给你带来这灭楼之祸了吗?我不为难你,你只要跟珺娘实话实说,我相信她不会为难你的,毕竟她该欠我一个人情,不过就算为难你,我也能护着你!” 琳娘揣思片刻,自知此人他得罪不起,可也相信秦岭的为人,或许帮一帮他也无妨:“二爷想知道什么?!” 秦岭单刀直入:“耶律大雨现在何处!?” 琳娘本以为秦岭会问什么江湖事,可没想到,问的是契丹皇室。 琳娘:“契丹的六皇子?你找他做什么?” 秦岭:“这便不是你该操心的事!” 琳娘可以帮他,但是她也得知道自己帮了他,会有什么后果:“二爷是让我寒盛楼为您出力,又不让我知道自己是何种死法,这是不是太霸道了!” 秦岭听出了琳娘的顾虑:“我秦岭要护的的人,还没有护不住的!” 琳娘:“是吗?那当年百家围堵,二爷可护着自己想护的人了?” 秦岭瞬间冷脸,无言以对。 琳娘也觉得自己脱口而出的话有些冒犯,坐直了身子颔首:“抱歉,不是故意戳二爷的痛处,前日的消息,是耶律大雨出了皇城,除了亲卫没带一人,具体去了哪,现在还未曾可知,这耶律大雨的消息算是赔罪了,还望二爷不要芥蒂!” 秦岭:“他不在皇城?” 秦岭一时间蒙了,所以就算此刻他去了契丹皇城,也是找不到耶律大雨了?此时离开是巧合还是躲避,会不会是夏辽早就找过了耶律大雨? 秦岭:“那夏辽可有派人去接触过他?” 琳娘身为此处的阁主,自然也是八面消息,听着秦岭如此问,也不难猜出秦岭的真实目的了。 琳娘:“看来二爷是为了兴城来了,辽夏的人都来过,不过具体说了什么,或者说六皇子是否应下了,我就不得而知了!” 就算不知道耶律大雨在何处,秦岭也得找,毕竟能解兴城之困的局面,就只有他了,在此处待着,耶律大雨又不会死耗子撞上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