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林的到来,虽然没能制出对症之药,可至少没有再死人,原本的医士也认证了乔林的药方,白鹭每日发放的粮食也都记录的分毫不差,秦岭这百毒不侵,邪祟不附的体质每日送粮送药可是再合适不过了。 秦岭扛着米袋子正巧遇上正在巡逻的田绛。 田绛凑过来,帮着掸了掸秦岭身上的土:“二爷你这功夫,送货真是太屈才了!” 秦岭放下米袋子,掐着腰一副洋洋得意的傲娇狐狸样:“咱家殿下有钱,我这都算着趟数呢,等回了京,得找他报账呢!” 田绛:“那二爷,这不是见者有份吗?!” 秦岭:“怎么,阿逾扣你工钱啦?” 田绛搓搓手:“我们这工钱怎能跟您比啊!” 秦岭:“成,那我跟阿逾提一提给你们涨工钱,不过我可不敢保证啊!” 田绛眼睛里冒光:“二爷您开口,那殿下能拒绝你吗?我替兄弟们先谢谢二爷了!” 秦岭:“钱又不是从我兜里出的,你谢也谢不到我头上啊!” 田绛见秦岭的手上这么多新鲜的疤痕,不解的问道:“二爷你抓刺猬了?” 秦岭嘿嘿一笑:“不小心摔的!田伯,先不跟你说了,我得先去送粮食了!” 说着,秦岭扛着米袋子一溜烟就跑没影了,田绛半信半疑,不过也没在追问,秦岭自然不会告诉他们,是因为那日翻了一夜的尸体,被尸体身上的铠甲划伤的。 秦岭挨家挨户送着粮食,直到最后一家,秦岭才能稍稍的歇口气,这间略显简陋的瓦房,门口坐着一个大娘,手中的拐杖已经快朽了,这么多日子送下来,秦岭和大家也算是熟悉了些,便碎嘴子的说道:“大娘,等我呢!?” 大娘目不转睛的看着城门的方向,好像没听到秦岭说话一样,秦岭也不介意,这样的年纪,耳朵不好也是正常的,屋子里走出一个女孩儿来,接过秦岭手中的米袋子,道了声谢。 “公子别介意,我娘是担心我哥!” 秦岭不敢置信的看着门口的大娘:“她、是你娘?” 女孩点点头,秦岭也不敢过问别人的家世,眼前这姑娘也就十一二岁的年纪,可门外的大娘看着少说也有六十。 秦岭见女孩拎着米袋子有些踉跄,主动接回来,看着已经见底的米缸:“倒在这里就行吧!” 女孩点点头:“我娘只是看着老,她才四十岁!” 秦岭也不好说什么,只是哦了一声。 “我还没出生,我爹就死了,她一个人拉扯我们兄妹三个不容易,所以她不是不理你,只是在担心我大哥!” 秦岭有些疑惑,那边的两条街正好是被封的两条街,里面的人都是自愿生活在自由下,不愿意被这所谓的疫病所控制,秦岭不明白,会有人自己去那边逍遥快活,留家人在这边望眼欲穿? 秦岭:“你大哥在那边?” 女孩摇摇头,结果已经空空如也的米袋子,仔仔细细的叠好:“不,我大哥在城外,准确的说,是在外面打仗!” 此刻秦岭并没有意识到什么,毕竟跟着裘落打仗的兴城人,多得是。 “之前回来的几个邻居,说他上面的大官对他可好了,还捎话过来说过一阵要带他的大哥回来,要我娘烙饼给他们吃呢!只不过,就算我哥回来,现在家里也没有面了!” 秦岭脸上的笑逐渐消失,眼底闪过一丝害怕:“你哥、叫什么!” 说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