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府,我不想逼你,可是不管如何,你都不该拖着长安!” 顾郦神情有些失落:“属下、知道了!” 常逾不知道他是真明白还假明白,自从上次的事已经过了半月之久,别说顾郦没去见过长安,便是连一封信都未曾写过,常逾可以给顾郦时间,但这并不意味着他会纵容顾郦拖着自己的妹妹。 常逾拿起筷子,先给秦岭夹了菜:“孩童失踪还是没有消息吗?” 顾郦:“还没有!” 常逾:“近日我会忙些,颖妃娘娘为我选了王妃,想必各国使臣离开后,赐婚的旨意便会下来了,为此,皇后也派了教习嬷嬷!” 秦岭忽然起了兴致,这样的消息可比这饭香:“你要成亲了?哪家姑娘?” 常逾:“应是倪家姑娘,只是此事还未公开!” 秦岭翻着白眼,掰着手指头不知道在算什么,像个算命的瞎子似的。 常逾:“怎么看着你比我还开心?这是算什么呢?” 秦岭:“我算算,我死之前,能不能当上干爹!” 常逾的脸瞬间冷了下来,这话也就秦岭自己敢说。 常逾:“你这说的什么话!” 秦岭:“阿逾,我早就看淡了生死,就算我不想死,有些事我们还是胳膊拧不过大腿,岁桉走后,都没有能玩的孩子了,你和倪家姑娘抓紧些,我得让我干儿子记得我!” 秦岭明明说的很开心,可不知道为什么,常逾心中还是不免酸楚,如果他知道自己与倪家姑娘只是婚姻交易,或许根本等不到那个孩子,他会不会不开心? 晚上,秦岭抱了个裘袄,大摇大摆的上了屋顶,直接将裘袄丢给顾郦,结果顾郦一个手滑,屋顶上的砖瓦便滑落了下去,秦岭眼疾手快,袖中的暗器直接将瓦片卷了回来。 秦岭坐在他身边:“这要是青山知道,不让你把第一个月的俸禄都掏出来赔就怪了!” 顾郦:“你怎么来了?” 秦岭故意埋怨着说:“你在上面这么吵,我怎么睡得着?” 顾郦:“我小声些!” 秦岭本就是开玩笑,没想到顾郦真的当真的:“行了行了,知道你心情不好,反正我是夜猫子!陪你聊聊!” 秦岭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两壶酒来,递给了顾郦一壶。 秦岭:“放心,你的是温过的!” 顾郦看着秦岭手中的酒:“你是自己馋酒了吧!” 秦岭:“嘿,这你可冤枉我了,我这真的为了你!” 顾郦喝了一口,温酒入喉,瞬间暖气袭身:“行,谢谢秦少侠!” 秦岭往后一仰:“小爷不在江湖,可江湖处处都有小爷的影子!” 顾郦:“你就得瑟吧!” 秦岭:“在刑部干的不顺畅?” 顾郦:“也不是,殿下给我安排到刑部就是因为锦衣卫与刑部的相像,所以没什么不顺的!” 秦岭:“那是因为长安公主?” 顾郦不说话,算是默认了。 秦岭单刀直入:“你喜欢长安公主,可你又有顾虑!” 或许是秦岭与长安并无关系,属于局外人,顾郦才能对着他说出真心话吧。 顾郦:“我不在意外人的说法,也不在意会遇到多少困难,只是想给长安一个交代!” 秦岭皱着眉,不是很理解:“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