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回来,早已经是物是人非,借着月色,秦岭带着岁桉来到了自己曾经居住的小院儿,秦峪已经在此等候多时了,兄弟二人再见,秦峪已经长的比他还高了,哪怕秦岭带着面具,可秦峪还是一眼就认出了秦岭,那一瞬间的秦峪才真的卸下了沧澜派掌门人的名头,成为了秦岭的弟弟,秦峪,二人相拥,秦峪哭的像个孩子,秦岭强忍眼中的雾气,安慰着他:“二哥回来了!” 秦峪:“二哥,我只有你这一个亲人了···!” 秦岭听言此话,便知晓自己终究是回来晚了,母亲已经病逝了,江氏对秦岭虽然不曾像对待秦峪秦峻一般,可终究是血浓于水,秦岭心里还是难过的。 秦岭不敢相信,本以为他没有听到消息就是好消息,便没有拼命的往回赶,只是现在,再说多后悔的话也无济于事了··· 秦岭:“怎么会?我这一路都没有听到任何消息!” 秦峪擦了擦眼泪:“是我将消息瞒了下来,一是怕有人加害于你,二也是不想沧澜在沦为他人茶余饭后的话柄···” 秦岭叹了口气,自影自怜懊悔自己回来的晚了,低头看向岁桉,拍了拍他的肩膀:“岁桉见过三叔!” 秦峪摸了摸岁桉的头:“都长这么大了!上次见他还是个奶娃娃呢!” 秦岭不禁感慨:“我初见你时,你也不过比他现今长个几岁!” 是啊,曾经的孩童,现在都长大了,只不过是在催促和逆境中长大的,这一点,不管是对秦岭还是岁桉,再或者说是秦峪,都是一样的··· 秦岭沉声:“带我去祭拜一下母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