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大,自己的人自己心疼,他不想给乔林太大的压力,便只能寄希望于秦岭不要抱有太大的希望。 白鹭:“毒姑虽说是鼻祖,可这么多年无论是医药谷、瑶寨、唐门再或是江湖游医,谁也没制出来这个解药,也不知道乔林能不能制出来!” 秦岭看出了白鹭的心思,所以也没有怪他的意思:“我知道,所以呢我也不催他,就像我一样,你让我想办法破解我自己的招式,我也一样想不起来,可总要试一试的,万一呢!” 白鹭:“江湖上都说,唐衍变成如今这副模样都是因为毒姑,也不知道这是唐衍的幸还是不幸!” 秦岭:“都说草木无情,可这世间,最重情义和最无情的其实都是人!” 白鹭摩挲着四轮车的扶手,抬眼间不过就是四方院的天空,曾经的他,也是鲜衣怒马的少年将军,也是杀敌无数的百姓英雄,如今也只能守着这个故渊堂,守着乔林了。 白鹭:“秦岭,你的梦想是什么?” 秦岭叼着一根狗尾巴草躺在秸秆中,好不舒服,一点也没有劳作的疲惫,倒像是在温柔乡里一样舒适。 秦岭:“唔···以前我吧想成为一代大侠,后来我一心只想报仇,现在我就想好好活着!” 白鹭:“你不想找那些人要个说法吗?” 秦岭看着天空:“想啊,以前我每天都想,可知道唐衍不日便会将真相告知于我,我倒是有些胆怯了,我怕事情如我所想,也怕就算知晓,也无法洗刷自身的冤屈,更怕知道了真相之后,会给别人带来麻烦!若我只剩自身一人,我便可以义无反顾,可现在我得护着岁桉平安,得顾忌阿逾的名声,也得想着不能给你和老乔添麻烦,所以现在我觉得,说法都是给别人看的,我这人对错在心,守自己的底线,其他的给他人去思量吧!” 秦岭以为自己从不在意那些虚无缥缈的名声,可是当白鹭说起这个话题,他忽然间觉得,与其说要个说法,他更想寻求一个公道。 两个人沉默了许久,各自心里有各自的盘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