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都是皇帝说了算。 朝堂上的两方各执一词,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皇帝被吵的头疼,索性大手一挥散了朝,此事本就是可大可小,听之任之,皇帝不过是要在权衡利弊里取其轻罢了。 这皇宫中的甬道青石为砌,刻龙图腾,似乎就连这砖石都透着天子威严,让人敬而生畏。 裘落特意前来致谢:“营救之事,还多亏了三皇子!” 常逾:“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你不必挂记在心上!” 话虽如此,可常逾知道,他能成功的救人,襄王可是除了不少力的,这可是欺君之罪,襄王愿意帮他,绝不仅仅是因为他们有同一个敌人。 常逾和襄王相望,却没再有任何交集,此刻若是被人识破是他们二人联手,怕是对谁都没有好处。 由此一遭,可见襄王心思缜密,就算常逾按住了府衙那些人的嘴,襄王能在一时间相处应对之法,让常逾从此事里脱身,也绝非易事。 秦岭正在给腿上着药,听见常逾的脚步,忙着收拾东西,瓶瓶罐罐的相撞声常逾是想不听见都难! 秦岭迎上常逾,漏出标准的笑容来,谁知常逾瞧都不瞧,就去翻他的床铺,秦岭跟小孩子的心性一样,有什么东西不是藏在床铺下面,就是枕头下面,无一例外。常逾指了指他还未挽下来的裤脚:“怎就又伤了腿?” 秦岭:“我这不是着急吗?” 常逾:“他们挟持我不过以为我能换来天价的赎金,不会杀我,你何必匆忙下山,中了机关!” 秦岭:“没事阿逾,这都是小伤!” 常逾心里气,可看着秦岭的样子又心疼,自顾自的矛盾着。顾郦也不知道该不该打扰,可外面的人他确实是得罪不起。 顾郦:“殿下,襄王殿下来了!” 秦岭赶紧胡乱抹了药膏,挽好裤脚,怕襄王来此不怀好意,想着和常逾一起去给他撑腰。 常逾本来不着急,可看着秦岭的样子,也只好迎合。 只是一想到襄王来的不合时宜,脸上的不悦便怪不住:“知道了,我马上到!” 秦岭:“他来做什么?” 常逾:“不知道,不过他在圣上面前提及,说我早就发现了南岭的疑点,可去探访一番,还假造了折子,给我们争取了时间,这可是欺君之罪,就冲这一点,我们也应该谢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