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逾本就不想做这个什么所谓的三皇子,经此一遭,若是能洗清传言,也算是值得了,不过常逾想的不过是,不能以此来求得龙骨香了。 天上的云被风吹的散,晃如纷絮,阳光透过这样的云,散落的光影好似金色的射线,杖棍一下一下的打在常逾身上,闷响透彻,里面的人看着热闹,外面的人遭着无冤的罪责, 常逾跪在院中,杖责三十于他而言虽不至于没了性命,可也是要在床上趴上一些时日的,常逾咬着牙,一声没吭,他不想做这个金丝笼里的鸟,他要自由,他要去找他丢失的那只小狐狸··· 不过这施行的人,早就被予舒收买了,那些收买不得了,予舒也让人下了泻药,让他们不得当值,所以常逾这杖责虽然是骇人,可伤的只是皮肉,不会伤及筋骨,可常逾忍受的并非是此庭杖,而是腿上的旧伤。 不过半盏茶的时候,颖妃的毒发作了,在闷出一口黑血之后,应声倒地,得了消息的长安虽然担心母妃的安危,可她知晓母妃行事有度,不会做没把握的事,便直接冲进了父皇的太极殿。 皇后怎么也没想到有人会在这个时候中毒,这个人还偏偏是颖妃。 “血、黑色的、有毒、有人下毒!” “这、我们的吃食茶点都是皇后娘娘宫里的···” “皇后娘娘、这···” 见众人的视线都落在了皇后身上,皇后也呵责道:“慌什么?” 皇后虽然表面镇定,可心里还是慌得很,忙着去让秋泽请太医! 太医还没到,陛下就进来了,皇后心中更是凉了大半,谁告诉陛下的,怎么这么快就来了。 陛下抱着昏迷不醒的颖妃忙着往内室里走去,还不忘剜了皇后一眼,这颖妃是戚家人,若是这个时候出了什么意外,戚家可不会善罢甘休,皇后就是首当其中的罪魁祸首。 打了不过二十杖,就出了这档子事,行刑的人早就停了手,过来禀告,常逾如何处置。 谁知长安指着常逾,先是不由分说的破了脏水:“他不能走,怎么母妃就在这个时候中毒了?万一是他用了什么法子呢?” 颖妃出事,在场的所有人都难逃其责,现在多了一个可疑人,他们自然是要狗咬狗的,一旁的官眷忙着浑水摸鱼。 “就是,怎么就那么巧呢,这事儿他也逃不了干系!” 长安和予舒相互看了一眼,这帮官眷要是真的在宫里,怕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长安这么说,无非就是要常逾留在宫中,因为颖妃还有后手,她亲自证实他到底是不是自己的孩子,可这些官眷,附和都不长脑子,常逾一直在院中,未曾进屋半步,难不成这毒还是隔空来的? 太医一路跌跌撞撞,险些在圣上面前失仪,这个时候哪里还顾得上这些礼节,皇帝赶紧招呼太医先看病,毕竟颖妃如今命悬一线。 内殿跪了乌泱泱的一众女眷,可皇帝并没有一丝怜爱之色,气的在殿内踱步:“查,都给朕查!” 皇后:“陛下放心,臣妾一定将事情调查的水落石出!” 皇帝:“一个家宴让你办成这个样子,你让朕如何信你?” 皇后是继后,出身不高,当初立她为继后也是因为她母家地位不高,又无皇子傍身,给她放到这个位置,既能牵制住后宫的势力,又能免去一些无谓的争斗。 虽然颖妃中毒颇深,却也不是什么剧毒,一番诊治之后,太医也算是舒了口气,头上的乌纱帽是小,若是真的出了什么参差,怕是项上人头都不保了,毕竟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