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逾笑而不语,就那样一般吃饭一边回想着刚刚秦岭的反应,有趣极了。 吃完饭,秦岭和常逾一起将牌匾挂好,两个人满意的站在底下欣赏着自己的作品。 乔林忍不住吐槽:“挂个牌匾,你们俩挂了半个时辰,里里外外都是我在忙,你们俩还在这还要欣赏多久啊!?” 秦岭哪里是吃亏的人,打算伸手要钱:“我给你当了多少天的小工,你还没给工钱呢?!” 乔林都觉得荒谬,算账是吧,那好,那就好好算一算。 乔林:“工钱?你吃了我多少药?出诊钱,药钱,手工费” 秦岭一副赖皮模样::“我没钱你又不知不知道!” 乔林转过身冲着常逾要钱:“你呢?” 常逾:“修缮府邸了!” 乔林心想,秦岭一个赖皮就够了,现在常逾怎么也这样了? 常逾:“阿恙,我的府邸修好了,你带着岁桉同我回去吧!” 秦岭没心没肺的说:“我在这住的挺好的!” 秦岭的声音越说越低,他能感受到常逾的气压已经快冻成冰了。瞬间改口:“我去收拾行李!” 常逾拉住秦岭的后衣领子“买新的!” 又转身对岁桉说道:“自己跟着!” 岁桉忿忿的哦了一声,再看不惯能怎样呢,他手里有人质啊。 剩下乔林一个人站在巷子里气的叉腰:“买行李有钱,修房子有钱,到我这药钱就没了,以后我再救你们俩,我都不姓乔!” 秦岭仔仔细细的走了一遭,这宅子修葺的同之前的样貌并无差别嘛,不过也是,常逾这个老古板还能修出什么样的世外桃源来。 夜已深了,常逾知道秦岭贪睡,可明日故渊堂要开业,不能赖床,所以紧着让他们两个先去睡,免得明日又叫不起来。 常逾已经收拾好,下人也将早膳送了过来,可这太阳晒东山,秦岭的屋子里却一点动静都没有,顾郦没法子,只能去秦岭的院子里敲了门,可敲了半天却不见秦岭出来,本以为屋里没人,转身要走的时候,岁桉却开了门,顾郦看着岁桉,发髻梳的规整,衣服穿的洁净,俨然一副小公子的模样。 顾郦:“怎么是你来开门?你师父呢?” 岁桉眨着大眼睛指了指床榻的方向,顾郦是第一次见人睡觉,能睡的这么拧巴的,四肢都不在它该在的地方,像是被人大卸八块随手丢在床上了似的。 不可置信的问:“这是练的什么功?” 岁桉不以为然:“这就不错了,你是没见过他睡到房梁上的样子!” 顾郦以为自己出了幻听:“房梁?怎么睡?” 岁桉;“谁知道了,有一次还睡在了我的药篮子里!保不齐是属猫的呗!” 顾郦:“额……大人让你们过去吃早饭!” 岁桉:“你跑得快吗?” 顾郦觉得这孩子今日是怎么了,说的话怎么前言不搭后语的,岁桉负手往外走:“提醒你一下,我师父可有很重的起床气,你要是跑得慢,我劝你还是不要去招惹他!” 常逾这个时候走了过来,让顾郦先带着岁桉吃用早膳,顾郦仿佛看到了救世主。常逾走到床边,秦岭光听脚步也知道是常逾,将被子裹紧。 常逾一改往日的严肃,声音尽是宠溺和温柔:“再不起,真就赶不上乔林开业了!” 秦岭知道,可就是起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