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法都是因人而定的!” 慕容颂领了命令,去地牢带人,此时的慕容恺之还是一身浩然正气的样子。 慕容恺之如今还是一直在维护秦岭的样子,他捧得秦岭越高,摔得就越狠。 慕容恺之:“二位掌门先稍安勿躁,可否给我一个面子,咱们先问问情况,在决定如何?” 两个人虽然心中不忿,可慕容恺之都这么说了,也不能不给他这个面子。 灵阳在一边,一直没有说话,看向手中的拂尘,内心思绪万千。 秦岭本以为慕容颂是来放他的,根本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之前还没觉得慕容颂眼熟,可是现在走路的姿势倒是无比熟悉,可一时间怎么也想不起来为什么这么熟悉。 被带到议事厅,秦岭看着在座的这些人,和之前见到的时候完全不同,每个人都在审视他,这让秦岭感到了有些不对劲。不过此刻哪里是纠结于这些的时候,秦岭忙着说道:“慕容盟主,郑观和赵苑有危险,还望派些人手求援助他们!” 不说这句话还好,此话一出,郑赵两位掌门拳头攥的紧,要不是想起慕容恺之的话,恨不得直接一拳打死秦岭。 郑掌门:“哼,倒是会恶人先告状!” 秦岭不明白,谁恶人先告状了?他怎么就是恶人了? 慕容恺之出来打圆场:“秦少侠,这些天委屈你了,让你来,是有些话要问你!” 秦岭不明所以,可不过问问题,又能怎样呢? 慕容恺之:“我问你!赤崇观的几位长老是否是为了救婴毒的孩童而亡?” 秦岭心里一沉,还是如实回答了:“是!” 慕容恺之:“你是否于十月初七离开的江陵府?” 秦岭也没有犹豫:“是!” 郑掌门:“你承认就好!” 秦岭一脸无辜,承认?承认什么?我说什么了吗? 曲云飞:“那离开夔州之后,郑望予和赵羨庭去了哪?” 秦岭:“离开夔州,我们准备分头调查,因为我们发现了赤崇观写给钟晟山的求助信,我们担心钟晟山也会遇到危险,所以商议我和瑶瑶来找慕容盟主,郑兄和赵兄沿途去钟晟山!” 郑掌门拍案而起,指着秦岭骂道:“你说谎,定是你杀了他们,我可怜的儿子,竟然拿你当兄弟!” 听到这话,秦岭如同当头一棒:“你说什么?!谁杀了谁?谁死了?” 慕容恺之沉声:“郑少侠和赵少侠已经身故了,就在夔州不远的客栈里。” 秦岭瞬间慌了神:“怎么会……” 郑掌门:“你不必再次装作大义凛然的样子,望予生前传出的最后一封信里说,他们身边有叛徒,这个人不是你还有谁!” 秦岭:“我没有,我不会杀他们!” 赵掌门:“那你身上可有婴毒?” 这一次秦岭百口莫辩,他无法说出没有这两个字,垂下头算是默认了。 曲云飞将准备好的故事说与大家听:“那这一切就都说的通了,按照脚程,你从广陵府到夔州不过是三五日的时间,可你却用了七日,是你将身上的婴毒渡给了孩童,利用了赤崇观长老的怜悯,反而被婴毒所累,灭了赤崇观之后,你装作好不知情的样子,和郑少侠他们汇合,其中他们发现端倪,你假意分头调查,实则转身刺杀,没想到,郑少侠临终之前将消息传了出来,要不然,我们还没人知道你的暴行!你又将婴毒渡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