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了,后来压制不住筋脉尽断,过世了,他的孩子在生下来没多久也早夭了,康掌门的夫人也没撑住,没多久也病逝了!” 秦岭心中不忿:“这负心薄幸和他们的妻儿有何干系?祸不及妻儿啊!” 秦峻:“是啊,可有什么办法呢?毒姑又不管这个!有些时候那些人根本不是什么负心汉,就好比康掌门,发妻病逝,这个妻子是续弦的!何谈负心薄幸?” 秦峻的无奈,不仅仅是对康掌门一家的怜悯,当然还有自己,毒姑将对父亲的恨意,强加到了思欲和岁桉的身上,这其中的苦,他又同谁去说呢? 秦岭:“既然康掌门成功了,就证明这个法子可行啊!” 秦峻:“是可行,可康掌门的武功,整个武林是数一数二的,试问谁还有这样的内力能做得到呢?而且这毒渡来渡去,还是一样无解,所以后来,为了平衡武林各方势力,也为了有人利用婴毒,残害其他人,所以只要是有人中了婴毒,都会莫名其妙的被暗杀,这也是父亲和母亲告诉你,不能向任何人透露你身上有婴毒的事!” 这一夜秦岭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满脑子都是嫂嫂为了岁桉做出的牺牲,那他当时刚出生的时候呢?母亲、是真的无能为力吗?为什么自己在后山待了十几年,母亲一次也没看过他呢?秦岭问过师公,问过父亲,也问过兄长,可他们的答案都是一样,母亲真的就那么忙吗?忙到连看他一眼都不肯吗?秦岭看着身边睡的四仰八叉岁桉,岁桉,岁岁平安,这才是一个母亲对孩子真切的期盼吧。 秦峻将药端到思欲面前,两个人相顾无言,只有汤勺碰触瓷碗的声音回响在两个人身边。思欲是药医谷的人,婴毒对于她来说在了解不过了,秦峻也一样,照顾了思欲和岁桉这么久,他们都明白这次读法,对于他们两个人意味着什么。 思欲:“太山,我撑不了多久了!” 秦峻满眼的愧疚和心疼,握着思欲的手:“会有办法的,一定会有!” 思欲:“山上的火铃草快长出来了,就算延了我十年的寿命,我怕我也扛不住狐尾绽放的疼痛,为母则刚,我真的尽力了!” 秦峻:“我带你回去,师公能救阿岭,也一定能治你!” 思欲无力的摇摇头:“没用的,阿岭就算内力再强,等到了及冠之岁,婴毒会一触即发,一样会筋脉尽断!康掌门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要不是我身上只有一半的婴毒,加上这么多的药材吃下去,我也撑不到现在!倒不如将这个生机留给岁桉,也算是全了我一个母亲的念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