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护着你,人生的路上,过客很多,或长或短,孤独是会伴随着人的一生的,这一点,秦懋看得更透,也经历的更多。 秦懋:“前些日子,阿峪来找过我,问了阿岭的生辰,正是今日,知道阿岭最近在这山上待的闷,所以阿峪想借着得了一等,和你母亲求个赏赐,让阿岭出去玩一玩,他也顺便给阿岭买了礼物。” 秦峻点点头:“怪不得父亲答应的这么干脆!” 秦懋:“你找几个人,给阿岭的院子收拾收拾,再让厨房做些阿岭爱吃的,晚上我们给阿岭过个生辰!” 秦峻点点头:“好!” 秦懋:“对了,让厨房做些青菜,这孩子只爱吃肉,营养不匀,怎么能好好长身体呢!” 秦峻刚要离开,秦懋便改了主意:“别了,太山,还是让厨房做肉吧!” 秦峻说了句好,其实无论做哪一种,秦峻都能明白父亲的心意,想让他好好的长身体,可也意识到他没有几年的光景,想吃什么就吃什么吧。 秦岭和秦峪两个人,一大一小两个身影,在山下吃吃逛逛,玩的好不开心,可与此同时,也有无数双眼睛盯着他们,像是蛰伏在泥沼里的鳄鱼。 秦峪:“阿哥,我去买点东西!” 秦岭忙着放下手中的茶点:“我陪你!” 秦峪:“不用了,阿哥,我不远走。” 秦峪的一再坚持,秦岭便放任他去了,毕竟是沧澜派的少主,一般人也不能拿他如何,而且以秦峪现在的武学功法,一般人也并非是他的对手。而秦峪想的是,既然是给兄长挑礼物,自然是要给他一个惊喜的,所以无论如何都不能让秦岭跟着他。 可秦峪没想到的是,他一出门就被盯上了。几个坐在店外茶摊喝茶的江湖游侠一眼就看到了秦峪剑上的标识。 “他剑上的标识是沧澜派吧!?” “人家沧澜派现在可是新起之秀!现在啊惹不得碰不得!” “她江一燕,明着让各门各派来参加她的宴请,可拜帖送的都是各大门派,根本没把咱们这些小门小派放在眼里!” “谁让人家祖坟冒青烟,出了秦岭这号人物呢?!” “当年这江一燕要死要活的,非要嫁给这世间第一,还将秦掌门之前的婚约给搅了,出嫁那日那可是风光无限,可没想到这秦掌门啊是昙花一现,在武林大会上一举夺魁之后就落寞了,要说这人命不该绝,丈夫不行,生了个出息的儿子秦岭,也算是死灰复燃了,我要是这江一燕啊,别说摆席宴请了,恨不得让全天下人给我鸣鼓扬声。” “要不是她搅了当年的婚约,能有后来的毒姑吗?他沧澜派现在风光,就忘了曾经种下的因果了?要我说,毒姑的所作所为,都是因他而起!她江氏还有脸宴请百家!?” “听说现在这沧澜山下聚集了不少江湖人士,都是来挑战这个秦岭的!” “他秦岭大放异彩,自然也是夺了他人的念想,这沧澜派的席面,是否能如约还未可知呢!” “你们说刚才进去的那个,会不会是秦岭啊?” “怎么可能?秦岭今年十五,这娃娃,也不过是总角之年!” 秦峪蹦蹦跳跳的跑了附近的几家店,给母亲买了做衣服的料子,给父亲买了安神的软枕,给秦峻买了文房四宝,给秦岭买了双靴子,还给思欲嫂嫂和小侄子买了礼物,其实这些东西沧澜派不缺,可这是秦峪买的,意义不同,自然不一样,交代好店家择日送到沧澜派,唯独买给秦岭的靴子加了双倍的钱,要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