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看到这一幕:“阿峪,武场在这边!” 谁知阿峪丢了一句我知道以后,头也不回的往反方向跑去,没过一盏茶的功夫,拿了一个食盒过来,交到秦岭手中,还有一个香囊。 秦峪:“树上蚊虫多,这是母亲给我的,里面加了驱虫的草药,很有用的,还有这些茶点,都是二哥你爱吃的!你拿着!” 秦岭看着阿峪跑的满头是汗,心里说不出的感动,将接过东西应了下来。因为阿峪记得秦岭招蚊虫,总是被咬了诸多的包,也记得秦岭爱吃的糕点,这食盒里,没有一样是秦岭不喜爱的。 就这样,秦岭坐在树上,吃着茶点,伴随着鸟儿的欢愉,看完了整场比武。 少年的身影映落在树下,恣意洒脱,那是夏日的灼阳在光影下刻出的画面,然后光怪陆离的落在地上,形成了随风摇曳的剪影,却无人在意那背后的故事。 秦懋在阁楼上看着秦岭的身影,鼻尖不由得一酸,越发的觉得自己亏欠于这个孩子,他的纯真善良,是这世间最美好的纯粹,却因为他年轻时的过错,将这份纯粹渺亡于时间了。 秦懋放下茶盏,从院子里走出来,还没等靠近秦岭,秦岭便发觉了他,从树上一跃而下,简单的整理了一下衣物之后恭敬地说了句:“父亲!” 秦懋看着秦岭是越看越满意,要是他可以平安的活着,或许将沧澜派交到他的手上,真的能完成父亲的遗愿。 秦懋:“为何不进去看?” 秦岭:“兄长不希望我进去!” 秦懋:“为何?” 秦岭垂下视线,避而不谈。 秦懋:“知道,但不想说?” 秦岭点点头,昨日兄长说的时候,他本来是不知道的,只是基于兄长不会害他的准则,无条件信任他。可是当今日母亲紧着让兄长去寻阿峪的时候,秦岭一下子就明白了,这场比武,和平时的月考完全不一样,是搭好台子,给所有人看,阿峪才是沧澜派的未来的主人,无论自己教了阿峪多少,都是给他人做嫁衣,所以秦岭不能出现,一旦他出现在比武场,几乎就等于向大家宣告,他要和阿峪争这个掌门之位,那么母亲不会给他们任何人好脸色,甚至是会当中训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