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峻:“阿岭这剑法是跟师公学的?” 秦懋:“他老人家和我不同,他不善剑,却以剑法入心门,得内力功法,而阿岭便以此为基,后来我教了一些招式,他便融会贯通幻化成剑,融自身内力自成章法。” 秦峻:“按道理说瑶敕的武功心法都在蝶姨之上,那为什么和瑶敕的对决会这么轻而易举?” 秦懋:“瑶敕被囚了这么久,武功早就大不如前,又没了毒物傍身,之前还用了半成的功力打了阿岭一掌,阿岭得了武当掌门的点拨,虽然在你们眼里他赢的轻而易举,可这招招式式,无不考验内功心法!心力悟性,蝶姨的武功虽然不敌瑶敕,可她身上毒物太多,阿岭一边要保证自己身上的婴毒不被发现,一边又要护着你们不被伤,考虑的多了,这困难也就多了!” 秦峻:“可在同瑶敕的那场对决里,他用了武当和峨眉的剑法,阿岭是怎么做到只看一次就学会的道理?” 秦懋:“他不是靠记忆,也不是靠模仿,而是将这两派的剑法融入了自身,变成了自己的东西,这分悟道,纵观整个江湖,怕是只有他一人独有了!” 秦峪不是秦岭的对手,秦岭其实连剑都不用拿,可怕伤了秦峪的自尊,还是拿了剑,只是并未出鞘。 秦岭:“出手要快,手腕要有准头,出手决绝,不要拖沓,动作连环,用你脚下的力去带动腰,腰带肩,肩带肘,肘带腕一气呵成!” 练完之后,天色已然无光,留下一轮明月,映着两身影子交错,秦岭回到自己的院里,见秦峻也坐在石阶上等他。 秦峻:“回来了!” 秦岭:“阿哥还没睡啊!” 秦峻:“我去了阿峪的院子,见你在教他,便没打扰,想着这个时辰,你怕是还饿着肚子,让厨房给你做了些你爱吃的!” 秦岭看着叫花鸡,随手薅下一个鸡腿递给秦峻。 秦峻:“回来之后没洗手吧!以后要记得,先洗手!” 话虽然这么说,可他还是接过了秦岭手里的鸡腿咬了一口,这叫花鸡是秦岭最爱吃的,可他却将自己最爱的东西给了秦峻。 秦岭叼着鸡腿,靠在秦峻的肩膀,两个人的身高虽然相差无几,可身形却差了不是一星半点,所以秦岭靠在秦峻肩上,显的有些小巧玲珑了。 秦岭没吃几口,就靠在秦峻的肩膀上睡着了,秦峻看着手里的鸡腿,再看看熟睡的秦岭,要是能把思欲和岁桉接回来就好了,秦峻疼爱秦岭,不仅仅是因为秦岭是他弟弟,还有一部分原因是他希望,江湖人要是能接受中了婴毒的秦岭,那是不是也能接受岁桉。 自从回了沧澜派,江氏对秦懋的态度也不强从前那般戾气深重了,不过白日里还在忙接待和宴请的事宜,能和秦懋坐下来说说的话的时候,大多都是更深露重了。 江氏:“灵域派想同咱们联姻!阿峻已经成亲了。我就算再不满意,也不能让人家做小,阿峪年纪还小,我想着、不行就许给阿岭吧!” 秦懋放下手中的书,若是其他事,秦懋本可以交给江氏去做,可这件事,他不会随了江氏。 秦懋:“阿岭什么情况你不是不知道,若他真的活不过及冠,这不是害了人家姑娘吗?” 江氏:“怎么路瑶那个野丫头在你嘴里就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到了人家高门小姐就是糟蹋人家姑娘了!为了这门亲事,我费了多大劲你不知道吗?我这么做为了什么?你是不是觉得,只有许梦黎那样的才是良配啊,我们这种高门小姐都不配做正室!” 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