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有一丝狼狈,路瑶看着秦岭的脖子上被划出了一道血痕,忙着去看,担心的不得了。 秦岭抬手弹了路瑶一个脑瓜崩,调皮的说道:“没事的!” 在其他人眼里,秦岭是一个弟弟,一个后辈,只有在路瑶面前,他才是一个大哥哥的形象,虽然偶尔用些不靠谱的举动。 郑望予:“我们现在怎么办?” 秦岭:“等!” 赵羡庭:“等?他们还会回来?” 秦岭:“刚刚瑶颜带着瑶敕没有直接离开,就证明,我们之间有他需要的人或者东西!” 慕容恺之:“你的意思是说,他们还会回来?” 秦岭敲着二郎腿坐在一边,身边的椅子让给了路瑶,慕容恺之让人备了点茶点,就现在的形势来说,大家还是聚在一起比较好。 秦岭靠在一旁的漆柱上,吃饱喝足了之后小憩一会,听着几个掌门叽叽喳喳的密谋着想要离开,对秦岭来说,可是吵的不行。只好起身走到郑望予和赵羡庭身边坐下。 郑望予也往秦岭这边凑了凑,得意的说:“怎么样?我这轻功有长进吧!” 秦岭竖了一个大拇指给他:“咱们能全身而退,你可是功臣!” 郑望予一脸的小傲娇,其实郑望予也是一个练武的好苗子,只不过是一个需要鼓励的好苗子,这么多年之所以没在江湖上站稳脚跟,也是因为他的父亲对他的期望值太高,责备加剧之后,郑望予的武功更是平平无奇,不过秦岭拿他当朋友,自然不会太苛刻,所以这种鼓励式,也让郑望予的武功在短短的时间里,迅速成长。 郑望予看着秦岭的视线一直落在不远处的几个人,便看穿了他的担心:“你要是不好意思,我帮你去说!” 秦岭:“你知道我在想什么?” 赵羡庭:“本来不知道,可你啊把所以的想法都写在脸上了,很难看不出来啊!” 赵羡庭吐槽如其来的话让秦岭此时恨不得找个镜子照一照,这、也看得出来? 几个小门小派的人,秦岭除了昨天见过一面,是一点印象都没有,甚至是记不得他们的名字和门派。 郑望予一撩衣摆,抖了抖身上的土气:“几位前辈不会是想去单刀赴会吧!” “别多管闲事!” 郑望予:“只是好心劝前辈一句,现在瑶颜和瑶敕行踪不定,还有各种毒物傍身,几位前辈难道真的有把握可以从他们二人手中全身而退?” “按照你们所说,瑶颜和瑶敕不曾离开,是因为你们其中的某人,谁做了什么自己心里有数,扪心自问,我们几个肯定没做过对不起他们的事,这灾祸啊,自然也轮不到我们头上。肯定不会找我们!” 秦峻:“前辈,以现在的情况,我们并不占上风,这毒物用好了,可抵千军!” “生死有命,今日离开是我等的选择,若你拦,老夫应战!就算你弟弟是新科,老夫也不怕你,老夫就问你一句,放不放我们走?” “他们愿意走,就让他们走!” 身后的声音清冷的让人有些彻骨,都说这峨眉山的问夏师太性情高冷,喜怒不展颜,可刚刚秦岭看到她对自己弟子的关切,似乎也不像这江湖人传言啊。 几人对着秦岭等人轻蔑的一笑:“那就多谢师太了!” 几个少年看向他们离去的方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可是人都已经离开,也不能将人再追回来了。 一旁打坐的问夏师太幽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