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看了那封信,确实是无声大师的笔记无误啊!” 秦岭:“这信怕不是早就到驿站了,方无疾的人应该也知道这封信的内容,故意送给我们,怕不是有什么局,等着我们往里钻呢!” 郑望予吃得快,很快吃完了一个鸡腿,嘬了嘬手上残留的味道:“不是说方无疾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吗?也没听说,这城中出什么事情啊!” 秦岭:“两种可能,要么就是装给咱们看的,等着咱们和无声大师,然后一锅端,要么就是这城中都被他的人控制了!” 郑望予倒吸一口凉气:“不能吧,这···这···!” 秦峻:“所以刚才你故意要这只叫花鸡,就是为了试探?” 赵羡庭:“那结果是哪一个?” 秦岭:“你们还记不记得,坐在咱们身后的那桌人?” 郑望予:“哦,我记得,刚才喊叫花鸡的也是他们!” 秦岭:“他们是在咱们坐下之后才进来的,换句话说,就是一直跟着阿哥回来的,咱们聊了那么久,茶点都吃了好几盘了,都没听到他们点叫花鸡,怎么小二刚端上来,他们就喊了?” 郑望予:“小二也是他们的人?” 秦岭吃完了鸡腿,又拽下一个鸡翅膀继续啃着:“应该不全是,最多也就是被他们买通了,配合演了出戏而已!” 郑望予:“所以你故意将鸡留下,就是给他们打个障眼法,把咱们几个都装作是无心于此的草包!?” 秦岭吃得开心,一点也不担心形势有多严峻。 赵羡庭:“我和秦公子的一同从驿站回来的,怎么没发现那个驿站的人跟着我们?你、会不会看错了?” 郑望予:“他什么能力,你还怀疑他?” 赵羡庭倒也不是不相信秦岭:“只是想确认一下罢了!” 秦岭:“驿站是来往信件和休憩的地方,经常会写字磨墨,给人倒茶,所以袖口都会有不同程度的磨损和墨迹,但是他没有!而且他虎口的位置有厚厚的茧子,这可不是常年持笔能有的,驿站的人会些功夫其实也没什么,但我能听得出他有内力傍身!” 秦峻:“那你怎么知道他是方无疾的人?” 秦岭:“他脚上穿的那双靴子,和咱们身后那桌人穿的一模一样!” 赵羡庭:“既然如此,恐怕无声大师他们也是凶多吉少的!” 秦岭伸了个懒腰,无意识的往后面一靠,结果靠了个空,那椅子只是个平凳,哪里有什么靠背。 秦峻将他拉起来,递给他一个帕子,秦岭擦了擦手,向秦峻道了谢,然后又抓了个鸡翅膀继续吃。 秦峻:“想到了解决办法?” 秦岭:“不算是解决办法吧,只能说,走一步看一步!” 郑望予现在可是秦岭的迷弟,崇拜的不得了,哪怕自己比秦岭还大上两岁。 郑望予:“说说看说说看!” 秦岭:“现在我们能确定的是,方无疾的人并没有控制整个城,怕就怕他们现在只是安居一隅,等着我们呢!” 秦峻:“那需要我们做什么?” 秦岭:“今晚我会出去探探路,找到他们的位置,如果你们说的那个无声大师已经中计,或许我还能找到他们被困在哪儿?” 赵羡庭:“需要我们做什么?” 秦岭这会子一直说这话,手中的鸡翅都忽略了,忙着吃了两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