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算了,这尴尬的局面还是得由她来出声打破。 闻言,陈司然这才回过头,但他的眼神飘忽,根本不敢往林暮依身上看。 “就……刚醒一会,想进来找你来着。” “哦,我刚刚……在洗澡。” “嗯……我知道。” “……” 进行了一番没有尴尬而没有营养的对话。就在林暮依脚趾抓地的时候,陈司然率先出声问道:“对了,这幅画,你知道是谁画的吗?” 陈司然指着放在地上那幅老谭的画作,但林暮依并不知道他突然问作者是谁的原因,只认为他是觉得这幅画很不错。 这让林暮依倍感骄傲,得意地叉着腰回应道:“哼哼,你也觉得这幅画画得很好吧?” “嗯,是很不错。所以他的作者是?” “嗯?你为什么不觉得是我呢?我画的也不错啊!” “……”陈司然沉默,因为这个作者的画他十多年前就见过了啊。 但他这么一提,陈司然便看向了店内墙上挂着的几幅画,他记得林暮依说过,墙上的装饰画是她自己画的。虽然能分辨出林暮依的画和这幅画之间水平上还是有差距,但又确实能看出两人绘画风格和笔触之间有相似之处。 难道说…… 见陈司然没有说话,林暮依也就不和他卖关子了,便回答了他的问题:“好啦,这幅画,其实是老谭画的。老谭你还记得吧,我和你提过的。” 但这是一个陈司然根本没有预料到的答案。老谭,那个曾经在岛上开着破烂的书店,那个教林暮依画画,又在前些年去世的那个人,竟然是这幅画的作者? “怎么会……”这个答案让陈司然身形都晃了晃,本来没察觉到的疼痛又一下占据了他的大脑,甚至让他感觉比刚才更疼了。 “你没事吧?”林暮依上前扶住陈司然,然后把他扶到了一旁的小沙发上坐好。 “你是不是头还在疼啊?等着,我给你去端碗醒酒汤。” 林暮依说完便跑进了厨房,而陈司然则靠在沙发上,勉强睁开眼,却是紧皱着眉头盯着那幅画,双眼里全是痛惜。 我本以为我终于找到你了,我本以为她可以回来了,但你已经走了。 林暮依把醒酒汤给陈司然喝下后,自己拉了个椅子坐在他对面。 她不明白,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头忽然又疼起来了。 但陈司然在喝完醒酒汤后一言不发,他双手撑在膝盖上,低着头盯着地板,不知道在想什么。 “陈司然,你怎么了?”林暮依很担心,她把手放到陈司然的手背上轻轻拍了拍,一脸的担忧。 感受到他的触碰,陈司然瞥了一眼两人交叠的手。他有些犹豫,究竟该不该告诉林暮依。但看到林暮依的眼睛后,他还是选择把那些话吞了回去。 陈司然微抿唇,笑着安慰道:“没什么,就是酒劲忽然又上来了。” “那要不我给你找点止疼药吧。” 林暮依正打算起身,陈司然就反手抓住了她的手腕,摇了摇头道:“不用,我缓缓就好了。”而后他微微用力把林暮依拉回到椅子上坐好。 林暮依还是想起身,陈司然就一直扣着她的手腕,表示自己不需要吃药。终于,林暮依拧不过陈司然的力气便放弃了,毕竟男女之间力量的悬殊她刚刚在门口也是亲身体验过一次了。 两人就这么安静地坐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