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四娘失望极了,可是她也知道,她不想出丑,总不能叫三姐出丑罢? 她急的快要哭出来:"那怎么办呀?早知道我就不偷懒了,二姐三姐你们跟我说,早些做针线,准备好了心里不慌,我偏不信,非要等大姐姐怀到九个月才肯动手。如今可怎么办呀!" 霜降和二娘对视一眼,瞧着她都快急哭了,也就不逗她了:"逗你的!我和二姐早给你准备好了。你瞧,我做的百福衣裳裤子,二姐替你做的虎头鞋。大姐姐这生孩子的事情,是做不得准的,你瞧瞧咱们这几位嫂嫂,哪一个是足足怀满十个月才生的?妇人怀胎,一过了八个月,那是时时都可能生的。我们瞧你这样懒散 ,才故意要你急一急才好。如今咱们尚且是闺中女郎,走礼并不多,也有我和二姐替你打掩护,可咱们嫁了人,各自都是当家主妇,你自己走礼时不提前想好,准备妥当,却又有谁来替你打掩护呢?" 二娘也语重心长道:"咱们女儿家本就诸多不易,不得不做的事事周全,如今你懒散了,瞧着是痛快,可你总要独当一面的,日后你总要离了婶娘和我们,也能自己想的周全才好啊。" 四娘吸了吸鼻子:"多谢二姐三姐,你们都是为了我好,我心里知道。我以前总是想着在家的日子还长着,就是躲个懒也无妨,今日要不是你们提前替我想着,我只怕要闹好大个笑话。——我知道教训了,日后一定不再躲懒,跟着你们一块儿做针线,好好学习。" 霜降笑着拿帕子给她擦脸:"好啦 ,知道改了就好,我叫杏花去买了滴酥鲍螺,要不要吃?" "要!"四娘一听有滴酥鲍螺吃,立刻就高兴起来。 二娘都给她气笑了:"你真是甚时候都不忘了个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