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脸再贴紧了些,脸颊和邵震庭的后背严丝合缝,顿了一下,情真意切地说道:“是因为那个叫卓胜的人。” 听见这个名字,邵震庭果然挺直了背,想从苏璃身前挣脱。 可是苏璃才不给他机会,像个八爪鱼非要贴他身上,语调也比之前急迫:“可是你误会了,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可以给你解释,如果你想听的话。” 或许从未被这样被牢牢贴住,像两块异性相吸的磁铁。 邵震庭静止不动了。 他的脸微微转了下,似乎是想向后看,虽然看不清身后苏璃的神色,可是缓缓低垂的眼睑表示他没有拒绝。 苏璃继续说道:“那个卓胜,对我来说根本不值一提,所以我才没有跟你提起任何有关于他的事情,因为我觉得没有必要。” 邵震庭没有说话,于是苏璃只好继续编......哦不,继续说下去。 “他是个画画的,我朋友给我看过他几幅画,说他擅长画人物,问我有没有兴趣,我不过是想花钱买一副而已,所以加了联系方式。” “嗯。”沉默寡言的邵震庭总算吱了一声,但除此之外,还是没有任何表示。 苏璃心道,看来这是坦白从宽就必须坦白到底的节奏,算了算了,反正这会她还没有和卓胜搞出什么不道德的事情来,大可以为自己开脱。 她又加重了音量再次强调:“不过是问了几句价钱的事情,真的没有你想的那样,不清不楚。” “真的?”听得出来,邵震庭的态度有几分松软,应该是相信了她的说辞。 苏璃马上拍着胸脯保证:“我发誓,我对那人没什么心思,从前没有,现在没有,以后也不会有,而且最近你也看到了,我一门心思都在你和月儿身上,哪有闲工夫想别的男人。” 她的声音软下来,像是春风划过三月的柳树般温柔:“还是不相信我的话吗?那你想想,我坐了十几个小时飞机到这里来,是为了谁?知道你生我的气,我可是什么什么也顾不上,火急火燎地找秦特助要了你的地址就过来的,第一件事就是给你解释,我这一片丹心全为了你啊,你要是再误会我和别人有什么,我就是当代窦娥,冤死了我!” 苏璃的话句句含着哀切,活像是古代跪在衙门外喊冤的妇人那般,叫人哭笑不得。 邵震庭绷着的脸一下子和缓下来,声音似笑非笑。 “行了,知道了。” 他还是第一次听她如此直白地说,她眼中没有别的男人。 从前到现在,她从来不会向他解释这些问题,也从来不会在意他的感受,更不会放下一切,追随他而来。 种种变化并不只是凭借几句口头之言,而是她的表现,让他选择相信她。 他转过身来,深邃的眼睛直视苏璃,他的眼睛真好看,似有微光,又像是透亮的星星,让人沉醉。 苏璃被他直直盯着,倒有些不好意思了。 她趁热打铁,从口袋里掏出那个下午刚买的丝绒盒。 突然出现的盒子果然吸引了邵震庭的注意。 “这是什么?”他从她手里取下来,打开盒子,映入眼帘的是一对普通的对戒。 没什么复杂的款式,但是胜在花纹别致,低调而优雅。 “是我们一直没有的东西,本来想等你一起去买的,但是今天有机会,我就自己去了。要是尺寸不对,你可别笑话我。” 苏璃取出那枚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