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搞什么啊,一个半大的小屁孩酒把你打进医院了!不是大哥,你要是搞不定白家你直说,没必要这么搪塞我。”手机那边传来损友的声音,钟稚扰不耐烦的说:“我挨了这么一顿你什么都没查到吗?”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才缓缓开口:“你就是再挨十顿也没用,她的身份被盖的死死的,除了白家病殃子这个身份什么也查不到,我只好去查她那两个便宜哥哥。” 到底是有过交情的朋友,这么说多少有点儿隔应,但是钟稚扰只是皱了皱眉什么也没说。 “他们经历也简单,苏封现在是个作家,夏闲也就是个唱戏的,可其他的什么都查不到。” “公司现在没事说明我还没惹毛她,但是得罪人宝贝女儿我们估计拿不到她们家的资金了。”钟稚扰叹了口气道。 “钟家也算个老企业,没钱吗?” “在钟家我算是一个外人,搞得到才怪”钟稚扰用自嘲的语气笑着:“算了你不用管,我搞得定。” “你可别再进医院了。”电话那头传来了打火机的声音。 “嗯。” 钟稚扰躺下,大腿的伤被拉扯疼痛难掩恐惧感,一想到那天还是会冒冷汗,眼睛闭上就是白雾疯狂又冷咧的眼神,十六岁啊,一股惊人的狠劲儿,钟稚扰挠挠头,这绝对不是普通世家小姐养得出来的。 这边的白雾打了个喷嚏,她用手擦了擦,刚要打开面前的书,脑子里有一张脸浮了出来,顿了顿便起身打了肥皂洗干净手。 重新坐下翻开了书,扉页上是一串洒脱的手写法文: Il y avait une brise quand je t''''airencontrée, et le vent t''''a fait fleurir coe une rose, et je suis toé aureux des roses ce jour-là. 白雾就这么呆呆的看着这串法文,手慢慢抚摸着旧打火机,窗外树影婆娑,光影在纸上跳跃着,一切静悄悄的,可白雾看着这些文字仿佛又听见带有一些沙哑的声音在耳边低吟,她向后靠,把手伸向阳光照射进来的地方,没有温度,却把一双节骨分明的手绘的似在油画般,同样像画的是手上恐怖的三道疤,如若荆棘蔓攀爬在这双美手上。 我不明白我为什么一直想起你,可我知道我害了你一辈子,当初是你告诉我我要好好活着的。 我感觉到眼泪掉落,我控制不住的放声大笑,我像个哗众取宠的小丑一样,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活着,不知道为什么会生在一个优渥的家庭里,不知道为什么要一直表演成一个正常人,她有精神病,但为了家族荣誉她必须做出牺牲,可是她好累,她根本不想活着,她只想长眠于森林中,任凭蛆虫啃噬她的□□………… 熟悉又陌生的法音环绕耳畔 白雾抬头,慢慢盖上书,把书放入保险柜里,用手握住冰冷的刀刃,她闭上眼睛,靠在靠背上。 “嗡嗡嗡” 白雾喝下冷水,又吞了一颗药。 一看是易肋息按下接听键,“怎么了?” 电话那头传来了撞车的声音“有人在查你和你的家人,叫钟稚扰,小雾雾,要不要我帮你呀?”易肋息的声音越来越兴奋,白雾点了一根烟:“你这消息知道的晚了点啊,处理过了,证据不足不过用来造势刚刚好,媒体应该会感兴趣。留着会有用的。”易肋息有些可惜:“嗯?好可惜呀,一个好好的玩具没了耶,小雾雾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