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赶,但也卡得刚刚好。 阮桑桑将贺礼交给工作人员,然后登记了朱照厚的名字。 礼仪小姐过来,将阮桑桑往里引。 “还要进去吗?”阮桑桑问礼仪小姐。 “客人都在里面。” 进去看剪彩或是砸金蛋吧,阮桑桑想着,但看到来宾穿得都很正式,她便觉得自己有点唐突这家公司了:怎么一个剪彩,搞得跟酒会似的。 难怪负责登记的工作人员奇怪地看她一眼,可能是被她清凉地着装给震惊到了:她上衣吊带,下衣短裤,遮脸。 “实在抱歉,我不知道现场是这样的,就不进去了。”阮桑桑对礼仪小姐说。 礼仪小姐也不为难阮桑桑,就说:“您请便、” 阮桑桑松了口气,闷头就朝外走,一下就撞到了人。 “抱歉……”阮桑桑一抬眼,如鲠在喉。 庄茜打扮得光彩耀人,亲昵地挽着时盛晨,俩人看起来挺般配。 “你这么着急忙慌地,是要干什么去?”庄茜语气和善地问,还往时盛晨身上靠了靠。 阮桑桑没理庄茜,而是跟礼仪小姐讲,“麻烦带我出去,刚进来没记路。” “这边请。”礼仪小姐摊手指路。 就在阮桑桑要与俩人擦肩而过时,时盛晨忽然说,“是客人吧,怎么不领进去?” 时盛晨的语气可以算得上轻松,甚至说很平常,将俩人间隔的那层膜直接穿破,钻进阮桑桑的耳朵里,差点击溃了她的心理防线。 礼仪小姐反应很快,给阮桑桑解围,“客人有别的安排,需要提前离开。” “真是够忙的。”时盛晨奚落一声。 这一声奚落,将阮桑桑拉回现实,重塑心里防线。 阮桑桑朝后退了两步,收敛好自己的情绪,直视着时盛晨问,“先生是想邀我入场吧?” 阮桑桑有着一双惑人的桃花眼,认真看你时,就像是在对你诉情明意,让人浮想翩翩。 “时总就是随口说说,你要是忙,就忙你的去吧。”庄茜说。 阮桑桑没理庄茜,只是望着时盛晨,目光灼灼。 时盛晨不敢再直视阮桑桑,“请自便。” 这时,朱照厚的声音传了过来,很有穿透力,“你进来啦,我以为你送到就走了呢?” 喏,强有力的稻草来了,阮桑桑奔向朱照厚,低声恳求他,“帮我。” 朱照厚疑惑地看着阮桑桑:怎么帮啊? “抱歉,借用下手臂。”阮桑桑挽住朱照厚,转身对礼仪小姐说,“麻烦带这位先生进去吧,谢谢。” 借手臂就为了讲这句不痛不痒的话,朱照厚继续疑惑地望着阮桑桑。 阮桑桑又问朱照厚,“晚上要不要一起吃?” 朱照厚想到徐瑾欢也在,就点头了。 “那等你。”阮桑桑笑笑,从朱照厚臂弯里抽出手,转身离开。 看阮桑桑离开后,庄茜跟时盛晨说,“他俩感情真好。” 时盛晨眼色深深,深不见底。 “我去下洗手间。”时盛晨撇开庄茜,往出口去了。 阮桑桑到门口时,太阳大到刺眼,她抬手遮了一下,刚想放下手臂,手腕就被人抓住了。 “什么时候开始的?”那人问。 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