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就一个大帽檐,还以为她长的多见不得人呢,现在看起来也还行,当然跟他的徐瑾欢没得比。 徐瑾欢接过食盒,打开后,一股香气冒了出来。 徐瑾欢一边给阮桑桑盛汤,一边跟朱厚照说,“警察刚来过了,就做了笔录。” “我知道了,这口气,我替你出。”朱厚照说。 徐瑾欢怕朱厚照下手没分寸,“你别乱来,为那种人不值得。” “我有数。” 徐瑾欢又细声问,“你吃了没?” “还没,想等你一起。” 俩人你一句,我一句,阮桑桑想笑又觉得扯得脑壳疼,就静听着。 徐瑾欢想先喂饱阮桑桑,阮桑桑表示,“我自己可以,你俩走吧。” “你胳膊有伤。” “皮外伤,不打紧。” 说来人真的可以一夜间长大,阮桑桑前段时间还因为耳朵肿了就喊疼,现在哪哪都疼,反倒没什么可矫情的了。 徐瑾欢帮阮桑桑垫高一些,阮桑桑就自己捧着碗喝了起来。 朱照厚就带着徐瑾欢吃饭去了。 又过了两日,警察给徐瑾欢回电,说是走访了饭店,都说没见过雷彪,而且摄像头也正好坏了,证据不足。 徐瑾欢一听完,心就冷了。 有些人就得让他知道,不是拳头硬就能为所欲为,指不定什么时候就遇上拳头更硬的了。 阮桑桑第一眼见到朱厚照,就知道这个人不好惹,也可以说在瑞丽浸染久了,不会随口说话,说了就真敢做,尽管雷彪的事已经惊动了警察,但他还是毫无顾忌。 当然,阮桑桑没亲见现场,只是听查房的俩小护士在议论。 “好惨哦,胳膊被砍得只剩一点薄皮连着了。”小护士说着还面露悯色。 “谁下手那么狠啊?” “说是被俩缅甸人当街砍的,好多人都目睹了。” “天啊,不会是因为抢翡翠吧。” “谁知道。” 阮桑桑本来没往雷彪身上想,是后来徐瑾欢进来跟她说,雷彪倒霉了。 “不会是被当街砍了吧?”阮桑桑想到护士讲的话,有点犯恶心。 “你怎么知道?” “我是听查房的护士讲的。”阮桑桑真是有点服朱照厚,“你家那位胆子那么大吗?” “他本来跟雷彪就有点宿怨,也不全是为着我俩。” 在医院养了一段后,阮桑桑就回住处继续养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