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儿子好好表现。 小伙子很拘谨,根本不知道该怎么讨阮桑桑欢心,辛好门铃响了,他赶紧逃离战场。 小伙子打开门后,看到一个眉眼深沉的男人,他穿着黑色大衣,满脸冷峻。 “你找谁啊?”小伙子问。 “阮桑桑。” 阮桑桑听到时盛晨的声音,一下慌了,筷子都落地上了:他不是走了吗? 小伙子开敞门,正要往里面喊阮桑桑,时盛晨就自己进去了。 看时盛晨进来,阮桑桑立马撤离餐桌,走到他跟前,小声质问他,“你进来做什么?” “找你。” 小伙子还有点懵,问阮桑桑,“这位是?” “我……朋友……” 时盛晨听完,放手到她头上摸了摸,眼里一点笑意都没有。 从时盛晨一出现,阿姨就觉得要坏事了,看见他摸阮桑桑的头,就更觉得自己儿子无望了。 时盛晨扣住阮桑桑的手,对屋里的三位说,“抱歉,我们该回家了。” 三位的目光紧紧缩住了俩人的手,眼睁睁看着俩人牵手走了。 回到对面后,门一关,时盛晨再也压不住火了。 “阮桑桑,你可以啊,都吃到对门去了。” 真是可笑,他什么身份,有什么资格管教她,“你是在那女明星身上找不到存在感,才跑来我这里说教的吗?” “你别给我扯那些有的没的!” 轮到他就可以轻描淡写一句“有的没的”,她就去对面吃顿饭就罪无可恕了。 阮桑桑再次指门,一字一顿地说,“你,哪里的回哪儿!” 时盛晨气坏了,顺手就拂落一只花瓶,碎玻璃、花枝、水滚得到处都是。 阮桑桑望着地上的百合,眼泪汹涌而出,“你滚!” 时盛晨知道自己过了,想帮她收拾,被她推开了。 “我不想再看到你了。”她说。 阮桑桑一个人收拾了好久,其实也没多少杂物,但总跟收拾不完似的,不知道地上的水渍混进了多少泪渍。 等她出门丢垃圾时,发现门外摆着一只新花瓶和一大束百合。 阮桑桑没收,都当垃圾,直接丢了。 新年很快就过完了,徐瑾欢也回来了,对面的阿姨再也不撮合阮桑桑跟自家儿子了,见阮桑桑也不再那么热情了。 年后没多久,对面家里一派喜气,阿姨到处撒喜糖。 阮桑桑其实挺替对面开心的,那阿姨也算了了一桩心事。 当晚,阿姨敲门,塞一把喜糖给徐瑾欢,“这是给你俩的,都沾沾喜气吧,也都老大不小了,父母没张罗的,就多为自己的事上上心吧。” 徐瑾欢面上贺喜一句,但心里不敢苟同,觉得一个人没什么不好的。 往后,阮桑桑和徐瑾欢还是总往市场跑。 市场上不少人都认得阮桑桑,称呼从“蒙面老师”改成“玉侠”。 因为但凡是有人找阮桑桑看玉料,她都认真的帮着看,也不介意对方是否赚的比她还多,每次转手也很大方,不会跟谁在价钱上死磕,用她的话说,多给自己留条路总是好的。 开春后,阮桑桑决定去趟腾冲。 可能是经常做好事的缘故,有个玉石商跟她透露,有几个老缅带了一批俏货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