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没记错的话,您应该已经委身与人了,说实在的,有夫之妇呢,还是应该离那些小孩子远些,免得到最后,弄大家脸上都没光。” 当时银桥是跳出来说,阮桑桑跟自家哥哥领了证。 李兰台正因为记住了这点,前面那些话听着也没什么错,但后面那句“还是应该离那些小孩子远些”,阮桑桑就不大明白了. 阮桑桑向李兰台求证,“我跟谁走的过密了吗?” 李兰台笑笑,收着粉盒说,“我是安双柏的母亲。” 这句话,最让阮桑桑惊讶的并不是安双柏是李兰台的儿子,而是李兰台跟李慎之是姑侄。 惊讶之余,阮桑桑也该拿出自己的态度来,“我无意于安双柏,也不曾给他希望,你与其在这里找我茬,还不如回去多管教下令郎。” 李兰台合好手包,准备离开,离开之前留了句,“听说你跟银卯都是各自玩各自的,不知道银家长辈知道后会作何感想?” 李兰台打听到,银卯在追求范如真,而阮桑桑时常跟时盛晨搅合在一起。 阮桑桑看着李兰台离去的身影,心里就泛起俩字,无聊~ 从洗手间回到包厢后,服务员已经开始起菜了。 盛菜的器皿是骨瓷,釉色温润通透,兰花的图案简洁大方。 翁玉榴对着骨瓷端详一番,伸指摸了摸,竟然还透指。 “桑桑,难怪菜贵,这器皿看着就贵。” 阮桑桑笑笑,“你也太可爱了吧,怎么会把注意力放在这些器皿上,还不赶紧尝尝狮子头的味道。” 翁玉榴赶紧尝了一口,味道好到爆。 阮桑桑也挖了一小勺,感觉还不错。 “这是怎么做出来的?”翁玉榴的味蕾上像有小精灵在跳舞。 阮桑桑之前有幸见过一位大厨制作狮子头,“真正的扬州狮子头,做法很考究,一点都不简单。取肉呢,要取肋排之上的硬五花,红白分明,理料的时候也不能用绞肉机,需要一刀一刀切成粒,类同石榴籽,还讲究平刀和直刀,最后既要外形美观,又要口感鲜嫩。” “哇塞,你懂得也太多了吧。”翁玉榴一脸羡慕。 阮桑桑很遗憾地说,“我就是背书,做是做不出来的。” 另外,今晚还点了佛跳墙。 翁玉榴一直只听说有“佛跳墙”这道菜,但从未吃到过,今日算是开了眼了。 “这道菜需要制作非常久,运气好的话才能撞上刚出锅的,不然就是提前做好的,你吃了可别失落哦。”阮桑桑先给翁玉榴打预防针。 翁玉榴才不在意呢,“隔夜菜我都能吃。” 翁玉榴先从罐子里捞了块花胶吃,吃起来咸而带香,荤而不腻,唇齿留香。 “这应该是我活这么大,吃过的最好吃的食物了,没有之一。” 阮桑桑听罢,也很开心,请人吃饭,最重要的就是合人胃口。 一顿饭后,翁玉榴拍着肚皮说,“你都把我胃口养刁了,之后我还怎么吃得下员工餐。” “你说的太夸张了。” 翁玉榴看看阮桑桑细润的身段,又问她,“你是不是就是被养刁了,平时下楼吃饭,你剩得贼多。” “我……挑食……”套时盛晨的话说。 离开中餐厅后,俩人各自回家。 送走翁玉榴后,阮桑桑才准备去停车场找车,但时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