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池峡盯着阮桑桑一直看,直到她消失在拐角处,池峡又问秦储,“准备什么时候带她过去啊?” “我可以带她过去,但我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池峡问。 秦储笑了笑,没明说。 “懂、懂。”池峡拍着胸膛保证,“等进去后,保证紧着储哥先玩儿。” “那等我信儿吧,不会让你等太久的。”秦储发动车子走了。 之后,秦储找到了一位老同学,叫谢耀宗。 谢耀宗打小身体素质就好,高中没结束就当兵去了,在兵营里,格斗技能回回都拿第一,本来是件前途无量的大好事,但他有一身教化不开的戾气,总是因为控制不住情绪而多次出手重伤队友,最后被赶出了军营。 谢耀宗家里非常穷,当兵也是因为家里掏不起学费了,反正跟秦储不是一个阶层的人,读书那会儿,同学都跟谢耀宗玩不到一起去,秦储也看不上他。 谢耀宗现在的工作是门童,正帮客人搬行李时,听见有人喊他名字,就回头去看。 “你谁啊?”谢耀宗已经不记得秦储了。 秦储一副你怎么连我都不记得了的表情,“我秦储啊,高中那会儿,咱还一个班呢!” 秦储啊,谢耀宗虽然对不上人了,但还记得这个名字,因为秦储是当时班上零花钱最多的学生,秦储一个月的零花钱比谢耀宗一年的还多。 “哦。”谢耀宗反应平平,继续帮客人搬行李。 “听说你回来了,怎么没找我们聚聚?” 听完这句烂俗的客套话,谢耀宗的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上学那会儿就没一丁点儿交情,他都被赶回来了,跟谁聚,谁愿意跟他聚。 “你看看你,还是一点就着,你这样容易吃亏的。”秦储安抚着谢耀宗,其实秦储心里挺怕的,现在的谢耀宗想打他,易如反掌。 “容易吃亏”这句话,军营里的班长也跟谢耀宗说过,事实证明,他就是因为控制不住脾气吃了大亏,所以他在尽力压着脾气,他问秦储,“你找我有事?” 有钱人家的公子哥,难道会找一个门童叙旧,谢耀宗也不傻。 “咱换个地方聊。”秦储说。 “我上班呢。” “那我等你下班。” 谢耀宗以为秦储在说笑,没想到等他下班后,秦储真的还在。 “找个地方,咱俩喝两杯。”秦储说。 已经很久都没人找谢耀宗喝两杯了,他都快忘了这种还有人需要的感觉,也挺怀念的,就答应了秦储,“走吧。” 秦储找了家中餐馆,要了间包厢。 等服务员拿来酒后,秦储给谢耀宗满上一杯。 “敬过去。”秦储举杯说。 “过去有什么好敬的!”谢耀宗虽然嘴上这么说着,但心里却也认同秦储的说法,所以他一饮而尽,白酒辣喉。 “你这个人啊,哪哪都行,就是脾气差,要不要也不会……”秦储叹息一声,脸上流露出十分惋惜的表情,但心里大大恶心了一把:谢耀宗这种废物,还哪哪都行,哪哪都废才对。 谢耀宗望着秦储,愣了半晌,因为从来都没人肯定过他。 “来,喝啊,别愣着。”秦储劝谢耀宗酒。 谢耀宗低声说了句,“谢谢。”然后又一饮而尽。 秦储一看,拿捏的差不多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