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桑桑刚观察了时向祖夫妇,脸色都很差。 昨晚的事,老宅应该也知道了,老太太难道就是因为这个才病倒的吗? “桑桑。”老太太喊阮桑桑。 “嗯?”阮桑桑回神。 “你母亲去了有几年了,可怜见儿的,也没个说体己话的人。”老太太转腔又说道,“你婶婶虽然有些鲁钝,但还是挺为子女着想的,她说愿意分给你家产。” 阮桑桑心里很重,这意思是要拿钱打发她走吗? “记在我名下,终究不如记在你婶名下。”老太太看着阮桑桑说。 “嗯?” “挂在你婶名下,将你写进族谱,将来你跟韶华一样,都能分得一份家产。” 哦,阮桑桑明白了: 这就是张艾绒想出的保全儿子的方式。 由老太太出面说,也就是整个时家都同意了,也包括时盛晨吧。 赠与手链只是想给她一个体面,上族谱就是动真格的了。 “喜欢我的男人多了去了,要是每家都像你们这般行事,那我该选谁家当女儿呢?” 阮桑桑说着就要动手去摘掉那条玫瑰金,被老太太一把摁住。 老太太流着泪跟阮桑桑说,“你这样净身出去,小晨是不会放你走的,你也不想他们兄弟再为你剃度一个吧。” 阮桑桑什么都不愿意再听了,只想赶紧扯掉手链,但她的手很抖,怎么都扯不掉。 “桑桑,算奶奶求你了。” 阮桑桑从老太太手里抽出自己的手,往门口跑去,一开门就看到时盛晨正坐在门口。 看到时盛晨后,阮桑桑所有的委屈喷薄而出,她哭着说,“你们太欺负人了!” 时盛晨想抱她,却站不起来。 阮桑桑离开了老宅,态度非常决绝。 躲回婚房后,阮桑桑一遍遍问自己,怎么就成这样了。 擦干眼泪后,阮桑桑打电话给翁玉榴,说想参与这次的腾冲选石。 帮手越多,旅途就越顺,翁玉榴巴不得阮桑桑去呢,“你不是说有事吗,处理完啦?” “嗯。” “以后这种事,都可以找我。” 这么勤奋,翁玉榴笑笑,“你这是怎么了,不要私生活啦。” 有些东西,不要也罢。 第二日,阮桑桑随大部队飞去了腾冲。 落地前后,一个叫安双柏的男孩子一直对阮桑桑献殷勤。 阮桑桑原先并没有太关注安双柏,后来见翁玉榴对他照顾有加,问了问才知道,原来是关系户。 “那个安双柏是什么情况?”阮桑桑问翁玉榴。 “李副总的表弟。”翁玉榴又叮嘱阮桑桑,“你有点眼力劲儿啊,别总对他漠着一张脸。” “知道。”阮桑桑嘴上应着,心里想着得远离安双柏。 到了酒店后,安双柏忙前忙后,替阮桑桑送行李,买食物买水。 阮桑桑递给翁玉榴一个求助的眼神,翁玉榴不仅无视,还冲她挑挑眉。 “安双柏,你不要再为我做这些事了。”阮桑桑挑明了说。 “给个机会嘛。” 安双柏是那种没心没肺的人,无论你对他摆哪种脸色,说多重的话,他都不会感觉气恼,还是跟你嬉皮笑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