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不知身在何处。 银桥就跟见到猎物的野狼似的,一遍遍催阮桑桑。 俩人终于在九点钟的时候,碰了面,然后出发去市外的景区。 “你真是太磨叽了,像你这样拖后腿,我什么时候才能追到江白笔。”银桥嗷嗷一路。 阮桑桑又得当司机,又得听银桥嚎。 到山脚下时,太阳已经老高了。 银桥眯着眼看看四周,空荡荡的,根本没游客。 “江白笔在哪儿呢?”阮桑桑问。 “肯定是你来晚了,他说不定都爬到山顶上去了。” “……” 看样子,今天是非到山顶不可了。 俩人啥都没带,徒步就往上爬去了,途中也有遇到三两个游客。 这片山区是开凿过的,青石铺地,夹道花草。一路走上去,并不觉得荒芜,就是台阶有点多,登着费劲。 千把米高的山,跟没头儿似的。 “银桥小姐,要不你再打电话问问你那个线人?”太阳当头照,不说热吧,还是挺晒的。 一路上都没停脚,不至于落下这么多吧。 银桥也有点犯嘀咕,“嗯,等我。” 银桥躲到一边打电话去了,阮桑桑找了块石头,坐下休息。 过了五六分钟,银桥才搞清楚,然后愁眉苦脸地过来说,“江白笔还没来。” “……” 那就等吧,坐在半山腰的坦地上,太阳那么一照,俩人很快就等得昏昏欲睡。 “早知道就该捎个帐篷来,扯开原地睡觉。”银桥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阮桑桑支着头,嘟嘟囔囔地应了声。 梦里,特别大、特别大一朵百合,兜头朝阮桑桑砸了下来,她一下就吓醒了,然后就跌进一个温暖的怀里。 阮桑桑抬头,看着时盛晨,默了几秒,赶紧站了起来。 而银桥正在跟江白笔说着什么,江白笔笑的很欢畅。 见俩人热热闹闹的,阮桑桑也不好上前打扰,转而到一旁,又找了块更大的石头,坐了下来。 时盛晨跟到阮桑桑身边去,对她说,“累了吧,要不我先送你回去?” 阮桑桑不答话。 银桥看了过来,对俩人喊道,“走啊,到山顶去,等到晚上看星星。” 阮桑桑躲开时盛晨,到银桥身边去。 往上登山时,阮桑桑跟银桥、江白笔并行,时盛晨断后。 后来就聊到了某场电影,然后江白笔就跟阮桑桑走到一块去了,俩人还各抒己见,聊的不亦乐乎。 银桥、时盛晨并排断后,双双失意。 “你不管管她?”银桥怂恿时盛晨。 “我没资格管。” 银桥不服气,一个箭步冲上前,直接挤到了阮桑桑和江白笔的中间。 阮桑桑这才后知后觉,往后退了一步,跟时盛晨走成了并排。 银桥跟江白笔聊了起来,阮桑桑就盯着脚下的青石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