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楼梯口努努下巴,“滚。” 曹世伟连滚带爬下了楼梯。 到村外后,鲁帕就带曹世伟去就医了,曹世伟也没敢跟人提自己受伤的原因。 冯瑶还以为曹世伟是跟老缅发生了什么冲突,只叮嘱大家要小心。 就医回来后,曹世伟一个人待在房子里,恨到了极点。 赵素娜夜里来探望曹世伟,他就打她泄愤。 赵素娜的哭声有点大,把左邻右舍都给惊醒了,连冯瑶也醒了。 冯瑶打开灯,扯着翁玉榴到屋门口去看,就着昏黄的灯光,看到赵素娜一个人哭着从眼前跑过去。 “哎,你怎么了?”冯瑶想拽赵素娜,没能拽着。 翁玉榴扯回冯瑶,“你管那么多事儿干嘛!” “她都哭成那样了。”冯瑶好歹是个领导,总要关心下下属的情况的。 “你判断下方位,猜猜她是从哪里跑出来的?” 冯瑶望望村角那块,“曹世伟房里?” “赵素娜白天总往曹世伟身上贴,你不都看到了吗?” 冯瑶觉得不可思议,“你是说,她是被曹世伟打了?” “人家俩人都穿一条裤子了,你管那么多干嘛,走走走,回去睡觉。”翁玉榴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冯瑶进门后,对楼上望望,心想:她俩怎么睡那么死,这都吵不醒吗? 其实阮桑桑早醒了,她也猜到是怎么一回事了,就没下来凑热闹。 而姜鹤呢,是睡得真死。 第二日,曹世伟和赵素娜就以身体不适为由,提前回国了。 坏人走了,哪哪都安全,阮桑桑乐。 又过了两日,姜鹤的预算还有结余,但越临近终点,她越是愁眉苦脸。 阮桑桑看她那么愁,有点不忍心,“我这两天休息的很好,耳聪目明的,要不我明天选一块去?” 之前在瑞丽都是单独行动,请个帮手也都是悄摸摸的情况下就做好的,可是现在不一样啊,现在买手们都聚在一堆,谁有个风吹草动,其他买手就都知道了,面子上很难看。 姜鹤摇摇头,“白天大家都在呢。” 阮桑桑就只好作罢了,准备睡觉。 谁知姜鹤忽然说,“白天那批石料还没有挑完,鲁帕没让货车运走,而且冯经理说,夜里可以选料。” “夜里?”村里黑咕隆咚的,连矿场的挖机都停止作业了,两个小姑娘深夜去选料,就是为了避开其他人? “桑桑,要是我这次选的还是一塌糊涂,公司会新账旧账一起算,让我走人的。”姜鹤说着就呜咽起来了。 阮桑桑一方面是害怕,毕竟缅甸治安不好,另一方面是不解,“姜鹤,你可以大大方方做这件事的。” “万一你又挑出块戒面料,我又靠你翻了盘,那同事怎么看我,只会认为我更不行了。” 阮桑桑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接话了,姜鹤的想法真的有点可恶,又想她帮忙,又不想其他人知道,还想挑好的,还不想其他人知道那块好的是她挑的。 见阮桑桑躺下去,准备睡了,姜鹤就哭了起来,“就算你没有这份工作,你依然可以穿最贵的衣服,不用为还房贷发愁,可是我不行啊,我要是不上班,下顿饭在哪里都不知道。” “姜鹤,你怎么能这样讲我。”她是受时家荫蔽,物质方面较旁人好些,但在公司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