拦到出租车后,出租车载着俩人往医院去。 去医院的路上,出租车司机不断通过后视镜往后瞧,大清早拦车,女孩子又昏迷不醒。 “她怎么了?”司机问。 “发烧了。” 司机还是不安心,“她是你的?” “……家人……” 哦,这样啊,误会了。 到急诊后,护士帮着接人。 直到挂上点滴,时景明才松口气,早知道昨晚就该劝着她点,也不至于烧成这样。 一瓶药水还没输完,时景明就听见病房外有脚步声传来,急匆匆的。 时盛晨推开病房门时,气喘吁吁的,额头还挂着汗粒儿。 “来的挺快啊。”时景明拦着时盛晨,不让他靠近病房。 “滚,别让我再看见你!” 兄弟俩差点打起来,最后时景明被赵燃和杨铭给拉走了。 几个小时内,阮桑桑一会儿如置身火炉,一会儿又像堕进冰窖,总是抓不到舒服的点,直到她梦见那日在瑞丽,姜鹤非要入手的那块原石,她才忽然惊醒。 “是假的。”阮桑桑喊出声来。 对,她刚想明白,姜鹤挑到一块假原石。 那块假石头是老缅的手笔,之所以难以分辨,是因为皮壳做的非常逼真,而且里面的确是真翡翠,翡翠的品质很低根本卖不上价,这跟水沫玉还不是一回事,水沫玉是假翡翠。 得去趟公司,阮桑桑刚要起身,就被人拦住了,她一直沉浸在假石头的事里,直到现在才瞧清拦她的人是时盛晨。 “怎么是你?”她很惊奇。 “那该是谁?” 他的情绪很差,她也没好到哪儿去。 见她又要起身,他呵斥道,“阮桑桑,你到底想干嘛!” 她愣了下,因为这是他第一次连名带姓地喊她,还语气很凶。 可是,他凭什么冲她发火,明明过分的是他。 “回公司。”她说。 “是回公司,还是要去见谁?” 混蛋,以己度人,她躺回病床,拉被子,蒙头。 都有情绪,还是先不聊的好,时盛晨就先到病房外待着去了。 正当时盛晨靠着墙休息时,顾流萤朝他走了过来、 “盛晨?”顾流萤喊了声。 时盛晨睁眼看看,“嗯。” “你过来怎么不进去?”顾流萤以为他是来看她的。 这就有点尴尬了,他转眼朝桑桑的病房看时,发现她已经站在门口了。 “你怎么下床了?”他即刻朝阮桑桑走去,嘴上责备着,眼里都是关切。 “一个人待着无聊。”委委屈屈的。 顾流萤走了过来,打量眼阮桑桑,“阮小姐,你这是怎么了?” “跟你一样,生病了。”阮桑桑说。 顾流萤轻笑下,“这么巧,你什么病啊?” “小病,医生就能治。”阮桑桑意味深长地说,“不像顾小姐,还需要人来陪护。” 阮桑桑说完,故意看了眼时盛晨。 顾流萤一阵臊、一阵气,跟时盛晨解释说,“我当时是真的害怕……” 阮桑桑后退一步,给俩人留出空间,“二位慢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