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采买任务才算结束了,一行人乘机返回S市。 飞机落地后,阮桑桑打电话给时盛晨,“我回来了。” 时盛晨在那端默了几秒,“你在哪儿,我去接你。” “不用你接,我等下打个车就回家了。”阮桑桑知道他忙得脚不沾地,但她想他啊,“你晚上有时间吗?” “有,但比较晚。” 阮桑桑乐了,“有时间回家就行。” “嗯,特别想你。” 翁玉榴拎着行李走了过来,问阮桑桑,“聊什么呢,这么开心。” 阮桑桑心尖热热的,匆匆挂断了电话,“这不回来了吗,跟家人说一声。” 哦~翁玉榴一脸“懂了”的表情。 出了机场,同事们各自打车回家。 阮桑桑一回到家,立马洗了个澡,然后又给自己做了份鲍汁捞饭,就是将鲍鱼红烧,熬制出浓汤,然后再将浓汤盖在米饭上,吃起来油油香香的。 在外漂泊这么些天,吃住都不好,总算可以在家补补了。 吃完饭后,阮桑桑看了眼时间,已经临近晚上八点了。 可是晨哥没回来啊,她就打开了电视,靠在沙发上边刷剧、边等他。 她刷了近两个小时的剧,他还是没回来。 她实在是疲倦,就洗漱下,躺回床上等他,等到眼皮打架,也没见他回来。 夜里,她正做着小梦时,忽然感觉凉飕飕的,也没抓到被子,却抓到了一片衣角。 她猛地睁眼,他就在她眼前。 “你才回来吗?”她问。 “嗯。” 他也不说别的,只一遍遍摸她的头,很轻柔。 她往他怀里凑了凑,“我等你都等到睡着了。” “我知道。” 她忽然想到银卯的话,就抬脸问他,“你是不是跟人说我‘憨直’?” “没有啊。” “你再想想。”她不依。 “好像是说过你娇憨可爱之类。”说完这句,他忽然正色道,“你最近见银卯了?” 因为这话是有次约酒,他跟银卯说的。 “他去瑞丽办事,恰好碰到的。”她暗怪银卯也太能曲解了,“娇憨可爱”怎么就成“憨直”了? “是吗?” “你这是什么表情,到现在你还在怀疑我俩,都跟你说了,就没那回事儿!”她环住他的腰,笑他。 他本想撇开脸自己消化一会儿的,但她的睡衣都卷到臀上了,奶白的长腿,直击眼球,他脑子一下就热了,再也顾不得其他。 第二日,在家闹到半晌,他才依依不舍地起床,新公司的事又多又杂,他得赶紧过去,一帮人都在等他拿主意。 “那你等下还回来吗?”她问他。 他看着她,实在是不舍,“嗯,我尽量早点回来。” 她这才笑了。 见她笑,他也开心。 公司给采买的同事两天假,作以休整。 阮桑桑一口气在家睡到傍晚时分,想到这一个月都没去老宅,就稍微打扮下,到老宅蹭饭去了。 到老宅后,才知道时景明也在,他身旁坐了个女孩子,模样还挺好看的。 那女孩儿盯着阮桑桑看,阮桑桑也在同频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