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时盛晨不在,阮桑桑就只能自己独乘一辆。 时家祖上是扬州的,祖上曾买下一座山专门为先人立碑修坟,后来时家一支搬到S市发展,另一支则留在了扬州老家。 到了扬州后,车队停在一家酒店门前,一排服务员预备接车。 服务员先请时家人下车,又帮忙拿行李。 等一行人都进到酒店大厅后,车队才离场了。 酒店大厅里开着冷气,很凉爽,原本蔫蔫的几个孩子,跟淋了雨的植物似的,开始闹腾起来了,随行的保姆寸步不离地看着,生怕孩子磕了、摔了,一时间,大厅里都是奔跑声。 “晨舅舅。”时可眉的孩子忽然冲门口喊了一声。 阮桑桑扭头去看,果真是晨哥,他肩宽腰窄,挽着衬衫白袖,发梢微乱,看起来真如徐掌柜形容的那样,矜贵的很。 阮桑桑一直盯着时盛晨看,但让她不悦的是,他一直在跟他的家人寒暄,只粗略扫了她一眼,便再无其他。 孩子也闹得差不多了,大人也寒暄够了,服务员就拿着门卡领大家回房。 时家包下了整个酒店,老爷子喜欢安静,就独占顶层。没人敢跟老爷子抢电梯,老爷子就直达上去了。 时向祖一家住一层,也占了一部电梯。 时澄澄本想跟父母住顶层的,但她家老师不乐意,她就另选了一层。 三部电梯被占完了,阮桑桑就跟时盛晨等在楼下。 时盛晨去摸阮桑桑的手,被她躲开了。 碍于服务员在旁,时盛晨也没再继续。 等老爷子乘的电梯下来后,俩人才去了所选的楼层。 服务员打开房门,放俩人的行李到房间,礼貌又客气地微笑,“有需要请随时呼我。” “嗯。” 忍到服务员离开,时盛晨才一把拉她到怀里,“生气了?” “没有。” “我不是不理你,是太久没见了,我怕我忍不住。”他低头往下看,一团白嫩映入眼中,他顺势亲了下去。 她推推他,没能推开,“等下还要跟大家一起用餐……” 话还没说完,她就听见扣子崩落的声响。 酒店备好菜后,服务员上来敲门提醒,请大家下去用餐。 “等晚上好不好,服务员都来催了。”大白天的,她怕人笑话。 “我等不了。” 人前一副无情无欲的样子,人后却如此没羞没臊,他这个人还真是反差大,她轻咬了下他的喉结。 他舒服地闷哼一声,“小坏蛋。” 完事后,俩人又简单冲了个澡。 到餐厅前,阮桑桑还担心会被张艾绒调笑,但见时可眉夫妇也没下来,她也就安心了,张艾绒总不可能当众笑话自己闺女吧。 时可眉夫妇领着孩子下来后,大家开始用餐。 正用完餐时,服务员领着一位老人进来了,老人身旁还跟着一个中年男人。 老人一进来,饭桌上就安静下来了。 “老哥哥、老嫂嫂。”老人冲二老喊。 见时老爷子不应声,时老太太接话说,“时水泽啊,快来坐吧,你哥正想差人喊你一道过来呢。” “不了,嫂嫂,我就是过来跟哥哥商量下迁祖坟的事,谁知来的不凑巧,打扰大家吃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