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晚上,阮桑桑浑身都是疼的,尤其是肩胛骨,她都怀疑是骨膜破损了,又疼又酸。 天啊,以后每周还要去练四次,还要不要人活了。 第二日,阮桑桑卧床了。 银桥熬些米粥,端给她喝,“真的不用去医院吗,感觉好严重啊。” “应该可以自己修复。” 银桥看眼阮桑桑的后背,青一块紫一块的,非常惨烈,“找的是什么教练哦,下手这么重,逮着人往死里练啊,你也是死心眼,都不会喊停吗?” “有人就在旁边看着,我哪能示弱。” “谁在旁边看着啊?”银桥嘿嘿直笑。 “时盛晨。” 银桥笑不出来了,“看把你能耐的,是想让他心疼吗?” “才不是。” 到了下午,时盛晨过来敲门,银桥堵着门不给进,拿话揶揄他,“时总,什么风儿把您给吹来了?” “银家的风。” 银桥撇嘴,不情不愿地挪开。 时盛晨进去时,阮桑桑正趴在床上睡觉。 他撩开毯子,看她后背,一看吓一跳。 “桑桑,醒醒,把衣服穿上,我带你去医院。” 阮桑桑被惊醒了,没好气的推他,又躲进被子里,继续睡觉。 “你要不想去医院,就去推拿一下,活下经血,你后背都紫了。” 阮桑桑裹在毯子里,连动都不动。 “你要再不理我,我就连毯子带人直接抱走了。” 感觉到时盛晨真下手了,她才惊叫,“你走开。” “我那房子装了摄像头,要不你跟我去看下那晚的录像?” “摄像头?”阮桑桑探出脑袋来。 时盛晨见她缓和了些,抓紧解释,“她是有跟我回去,但文件转交给她后,我就回房睡觉去了,也没再管她,第二天才看到她还在。” “哦。”但想想还是不对啊,她又问,“你当晚为什么不回家?” “你不是不喜欢我一身酒气吗,我想着等酒气散了,再去找你。” 阮桑桑福尔摩斯上身,“还能思考,说明至少没醉,能有多少酒气,我看你就是找个借口,想跟人再续前缘吧!” “我带你去看录像,看我到底有没有一丝犹豫。” “我才不要去呢,身上疼死了,我要休息。”她心里还是不舒服。 这时,银桥在客厅喊,“晨哥,我要去趟工作室,桑桑就交给你了啊。” “嗯,你去。” 银桥出门后,家里就剩他俩了。 他要给她揉淤青,她死活不肯,被他缠怕了,就同意去找人舒经活血了。 车上,阮桑桑坐卧不适。 终于熬到了一家养生馆,她才得以解脱。 这家养生馆装潢很豪华,特别像富商一掷千金的地方,阮桑桑四处望了下,猜想这里会不会有灰色产业。 一入养生馆,就有女技师小跑过来了,对着时盛晨堆满笑容,“时先生,里面请。” “嗯。” 哦,这么熟吗,阮桑桑故意问道,“时先生,平时没少来吧?” “客户想放松的话,杨铭会安排到这里来。” 女技师蹬着高跟鞋,穿着黑丝,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