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银卯抽抽嘴角,时盛晨哪是在质疑周测的能力,分明是在点他,“就不劳江总监费心了。” 银桥坐在自家车里,不敢动,不敢说话,直到时盛晨下车离开。 “哥哥,他刚威胁你。” 连银桥都听出来了吗,银卯觉得很没面子,捂着脸说,“他哪是……关心我……” “江白笔是哪个,很厉害吗?”银桥问。 “他啊。”银卯想想该怎么形容江白笔,“有个诨号,叫‘神笔定江’。” 银桥点点头,“听起来蛮厉害的。” 银卯瞥到银桥的手机还在亮着,“你闺蜜还在偷听呢。” 银桥又接起电话,嘿嘿一笑,“晨哥刚才好凶哦,怎么样,你听得爽不爽。” “啊,什么,刚信号不好,你们有聊什么吗?” 阮桑桑装着傻,心里却跟抹了蜜似的。 “我们刚聊说,某人真是红颜祸水,回头得揍她。” “再见。” 挂上电话后,阮桑桑心情大好,爬起来给自己煮了一碗面。 等她吃碗面再去刷微博时,“天矶潜规则女员工”那篇软文已经撤下来了,重新登顶的就是“天矶翡翠真是脆,售后稀烂”,直击天矶要害。 阮桑桑再往下翻,关于“大顺运输公司运输事故”的文章还是在的,但完全没提到她与阮喜昌的关系。 第二日,阮桑桑正式成为无业游民,也开始疯狂刷简历,但不知为何,都石沉大海了。 日复一日,阮桑桑等的很着急,有次她主动联系一家公司的HR。 那位HR竟直言不讳地说,“我司不打算收录天矶的员工进来。” 这个理由,真的是,毫无道理。 阮桑桑好气馁,她在天矶没有学到什么不说,现在还要被其他公司嫌弃。 阮桑桑百无聊赖,又跑到忆铭轩看翡翠去了。 忆铭轩内。 “徐掌柜,我之前见到过一只‘帝王紫’。” 徐瑾欢很感兴趣,“还真有那种级别的紫镯啊。” “是啊,那种手镯有市无价的。”阮桑桑瞧着手里略微挂了点紫的翡翠镯子,“这也是好东西,可惜色压种了。” “可不是吗,不过市面上的紫罗兰,大都少色或有色无种。” 阮桑桑刚收好手镯,门口就进来一个人。 “李先生,您怎么今天过来了?”徐瑾欢很意外。 “顺道过来的,没有旁的事。”李慎之答着话,目光不由自主地偏向阮桑桑,“真巧,你也在。” “是啊,真巧。”阮桑桑真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怎么回回来都碰上他,他该不会误会徐掌柜净顾着跟她闲聊吧。 “快里面请。”徐瑾欢招呼李慎之。 阮桑桑起身,准备离开,“那就不打扰了二位谈事了。” 见阮桑桑要走,李慎之立马开口,“上次答应回请你,一直没能兑现,不如就今天吧,我请你吃顿饭,有家餐厅的点心做的特别好。”怕她拒绝,他立马又喊话徐瑾欢,“欢姐也去。” “哪家啊?”阮桑桑喜爱美食,听李慎之这样讲,连客套都没客套。 没拒绝他,李慎之很是欢心,一时竟忘了餐厅名,“有点记不清名字了,但我记得路。” 李慎之的话让她想起了时盛晨,时盛晨也搞不清餐厅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