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将军,还有哪个萧将军,自然是萧不离了。云暮卉意识到不好,但事已至此也不是她能反悔的,更何况证据都摆在那里,她只能硬着头皮道:“并非我胡乱猜忌,而是她二人确实有伤风俗。” 孤男寡女衣衫不整自然引人非议了。 “不离,你来说。”陈文以绕过云暮卉直接问萧不离。 萧不离抬手行礼后道:“裴娘子不慎落了东西在这池中,欲下水打捞时,被我遇见了,便出手帮了她一次,却不想遇惹了这不必要的麻烦。” 陈文以自然是不相信这两人会做什么事情的,只是这两人的相处倒让他有了一些想法。 “十一,萧将军所言可是实情。” 裴沂拿出用手帕包着的玉镯,那玉镯还沾染了些许泥沙未能拭去:“萧将军确实是为了帮我,却不想引下这等麻烦。” “一个破镯子,你身为王府贵女,丢了就丢了,何至于下水去打捞。”云暮卉不由得急道。 “你不喜欢我,所以我做任何事情,你都会以最坏的结果来猜测。你说是这是破镯子,那你可知这镯子是何人所送?”裴沂道。 陈文以略有一些诧异,他素闻裴十一性子软弱,这软弱一词还真不好说啊。 陈钰瞧见了镯子,便走过来从裴沂手里接了过去道:“这是母妃的镯子。这是母妃送予你的?” 裴沂只能低声道:“这是贵妃送予我的,因东西珍贵,故人不能遗失,所以才来此打捞。” “可你一女眷,不在明堂吃席,如何在这里出现。分明就是瞧这里无人安静来此私会罢了。你说镯子掉了,指不定是怎么落的。” “住口。”陈钰低喝了一声,云暮卉被她吼得一愣,下意识的退了一步,有些害怕的看着她。 “在宴席之前,我便与十一娘子在这里小坐过。当时十一娘子还曾喂过这里的锦鲤,想必是那时落的。”陈钰回头看向裴沂道:“你那时面色异样,原是因镯子掉了。若你当时告知于我,也未必会有这些麻烦。” 裴沂也知如此,只是当时时辰已到,她怎能耽搁公主的行程。 陈钰松了一口气,把镯子还给了裴沂,随后看着云暮卉道:“你口口声声说他们私会,你可有亲眼看见他们做了什么?” 云暮卉自然是没有瞧见了,因为她见到时两人已在岸边了,只是两人衣摆凌乱惹人猜忌罢了。她支支吾吾的不能应声,陈钰又道:“既无证据,何至于攀扯他人。我问你,若是这里站着的不是十一娘子,你还会如此吗?”云家发生了那种事,这云暮卉定是极为不喜裴沂,才会这般猜测。可见云家非是好去处。 若是其他人,云暮卉才不会去管,一是身份不够,二是恐惹麻烦。她不能应声,陈钰哪里不知道她是如何想的,无非是仗着云家要与裴家结亲才敢这般做,可裴家娘子又为何非得云家不嫁。 “今日是我归来的宴请,你此番做,何曾将我放在眼里,罢了,我与你也不熟,你便不要出现在这里了。来人,送云娘子出去。”以人度己,陈钰也不免对裴沂有了一些同情。再加上她还要在王城立威,正好借这个机会杀鸡儆猴。 “七公主,七公主,我错了,念在我年岁小,饶我一次吧。”云暮卉一下子慌了,连忙跪下来求情。但陈钰懒得理她,就连陈文以也不紧不慢的道:“七妹当真是心善,这诬陷朝廷命官可是杀头的罪。” 他一说完,云暮卉一下子瘫在了那里,随后便目光怨恨的看向裴沂道:“你果然是灾星,我云家遇到你真是倒了大霉了。我次兄如此,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