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剑法或可有成。”解决完其他人的西门吹雪冷不丁地冒出来补刀。 苏少英只觉得胸中一阵热血上涌,二十年苦练剑法,本以为有所小成,用出独门绝招想逼退对方。 谁知连昙花一现都算不上,不仅丢自己的脸面,也丢师门的脸面。 他的脸上露出愤怒,攥紧的手心里流出鲜血,但他忽然又平静下来。 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这是独孤一鹤总是告诫门下弟子的一句话。 苏少英带着郁闷离开,他的身影略过荷塘,消失在远处的曲栏。 沈月衣道:“听闻西门吹雪剑法出众,如今看倒是名副其实。” 西门吹雪凝视着她,忽将目光移到铁片上,道:“剑法自是好剑法,只是不知与你相比又是如何。” 一阵风从水阁外吹进来,将里面的血腥气吹得更浓了。 陆小凤看着对峙的两人,原本只是一个头大顿时变成三个头大,连带着那份无奈也变成三份。 花满楼微笑道:“你们似乎忘记一个人。” 被临时忘记的阎铁珊此时正想逃走,却被忽然转身的西门吹雪一惊,连带脸上的表情也僵硬起来。 西门吹雪冷冷道:“你不走,我不出手,你一动,就得死!” 阎铁珊忽然笑道:“走?我不会走,我甚至都不知道你们这样做是为了什么。” 陆小凤道:“你知道一直都有人在找你。” 阎铁珊的脸色变得铁青,目光中流露出一丝恐惧,叹息道:“严立本已死,你们找到的也只是阎铁珊。” 陆小凤道:“要找他的人不是我们。” 阎铁珊道:“是谁?” 陆小凤道:“大金鹏王。” 听见这个名字,阎铁珊的脸上露出奇特而诡异的笑容,肥胖的身子突然陀螺般滴溜溜一转,水阁里爆发出一片辉煌的珠光。 没有人愿意接受失败,即使是已经半截身子入土了的老人。在这一刻,阎铁珊的内家功夫展现的淋漓尽致。 珠光辉映,水阁中爆发出两阵剑气。 于此同时,一个人的左手也搭在了阎铁珊的肩膀上。 这只手不大,甚至有些粗糙。 在食指的第二关节左边以及虎口处布满薄茧,这样的茧子只会长在用刀的人的手上。 这只手是沈月衣的手。 阎铁珊的脸上出现一层薄汗,无论他怎样运用轻功,脚下都似乎生了根,纹丝不动。 就好像这只手将他定在那里。 陆小凤已看出他在短短的时间内衰老了许多,叹息道:“你已经是一个老人,可你以前还欠着别人债,这总是是要还的。” 阎铁珊抬起头,厉声道:“不错,我便是那个吃人不吐骨的严立本,可那又怎样,自从……” 话音未落,白色剑光从他的身后闪起,接着只听“盯”的一声,一截剑尖钉在了水阁外的九曲桥栏上。 沈月衣的手中还握着那把铁片剑,目光冷冷地扫了一眼荷塘,道:“你若自己出来,我不动手,你若是不出来,我便抓你出来,结果只有一个。” 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