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是吧……” “我是说没看出你哪低调。” “……” 徐灵宾撸了撸袖子,“你等着看啊。” 徐灵宾几步上去,热情洋溢地朝人打招呼,“老人家,我和您打听个事,你们这边墓旁不是有个怪圈……” “你问这个干嘛。”老婆婆满脸警惕,上下打量起徐灵宾。 “?”这才起个头,如此没来由的抵触是怎么回事?徐灵宾再开口小心翼翼起来,“没别的意思,我就是考古专业一学生,放假了没事找墓看看,单纯长长见识。” “考古?你这个后生真会哄人。”老婆婆斜了她一眼,“我从小住乾陵边上,别的不敢说,干考古的整天在我跟前晃,我还不知道嘞?他们那一个个的,远看像逃荒的,近看像要饭的,没你这么齐齐整整的。” “那都多少年前的事了,”徐灵宾苦笑,怎么还提要饭这茬呢,“再说,你看我这样,也不能是坏人啊。” 徐灵宾龇牙,摆出一个无懈可击的和善笑容。 “那谁知道嘞,”老婆婆不紧不慢地开口,“人心隔肚皮,谁也看不到你肠子里去嘞。像听说有些个盗墓贼,为了打听消息能住下,一住住好十几年,帮你割麦帮你做红白事还做起生意,哪天就能突然掏出把刀对着你……这要不说谁看得出来嘞?” “是挺吓人……”徐灵宾苦笑了两声,“但我……” 她还想为自己分辨,毕竟大话都放出去了,难道一出马就栽跟头。陈弃在边上看着呢,看得好认真,明明之前和他搭话的时候那么敷衍。不行,她一定得抓住机会,再说两句,让老婆婆回心转意,见到她满心欢喜,和她掏心掏肺…… 牛都开始摇头了。老婆婆牵着牛翩然离去,留她一人傻站在原地。 “嘴皮子利索?”陈弃不失时机地走到她旁边。 她低下头。 “特招人喜欢?”陈弃又问。 她头更低了。 “问点话……” “差不多得了啊……”徐灵宾抬头,瞪了他一眼,“不要揪着同志那么一点点小小的失误就无限地放大嘛,刚刚我只是轻敌,不是,大意了,这并不能说明什么,更不能代表我真正的实力……”徐灵宾心说一定得找到机会扳回这一城。 机会说来就来,又有一位老人打他们面前经过。 她立马重振旗鼓,信誓旦旦地说。“你看我这个。”徐灵宾走上前。 这位老爷子扛着根长竹竿,竹竿的一头排成四横三竖,跟个芭蕉扇一样。芭蕉扇上挂满了三角形纸包、钥匙扣、挖耳勺和指甲剪等小物件,走起路来叮叮当当的,看起来是要扛到景区去卖。 徐灵宾这次沉住气了,上前什么都不问,只挑着架子上的三角形纸包,“老爷子,这些护身符怎么卖啊。”这种护身符是在淡黄色的符纸上,用朱砂写下各式祈福的话,再用红线串起来。 “一个五十,两个八十,开光再加一百。”老爷子见生意来了,把“芭蕉扇”立在一边。 这价格听得陈弃直皱眉,但徐灵宾不解的却是,“开光?” 老爷子解开衣领前两个扣子,露出内里一串鲁智深同款佛珠,搭配意味深长的点头,示意他就是那个开光师傅。 “老爷子……真有生意头脑啊。”徐灵宾干笑两声,随手指了一个护身符,“这个,开光一下。” 陈弃在她肩上推了一下,好像在说“你是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