恂初。 孟恂初指尖一顿,冲他点点头,合上车门,绕过车尾从另一头上车。抓过苏清河的手,掰开它握紧的拳头,挤进掌心,与她十指紧扣。 苏清河办理入住的时候交代过酒店前台,没喊客房服务就不用派人进房间收拾收房。 一天两夜没回来。 酒店房间内还维持着苏清河出门时的原样。 孟恂初叫人送的午餐摆在餐桌上一口没动,一天一夜过去,色香味俱全的菜品已经变得冰冷干硬失去菜色的色泽,只一股浓浓的旧菜味扩散弥漫整个房间。 苏清河好像没有任何反应,进了门,没脱鞋子,径直往昨天和宋晚凝谈话的客厅走。 孟恂初看了一眼餐桌,按开玄关的新风系统,关上房门,脱鞋跟过去。 苏清河跪蹲在茶几旁,把桌上散乱的文件和手稿一一拿掉,从中扒出宋晚凝昨天给她的U盘。 手稿从茶几话落掉到地毯上,苏清河撑着茶几起身,脚下不只是不经意还是不在乎,踩到文件也不在乎。 苏清河抱上放在沙发上的电脑,越过客厅,与进门的孟恂初擦肩而过。 她把自己锁进了房间里。 孟恂初看着散落在地上的文件和手稿,第一次深刻地感受到她对钟意的在意程度。 苏清河靠着床尾跑腿坐在卧室地上,电脑打开用腿做支架。 宋晚凝给的u盘信息量非常大,将近64个G。 视频,图片应有尽有。 好在内容有做分门别类的整理,点开一目了然。 苏清河给Bonnie打电话。 “Hi vince?” “Bonnie,我想再麻烦你一件事。” “是需要原材料吗?你让你的总监直接来挑吧,他逛过我的储备仓,不麻烦!” 苏清河指尖无意识地扣着电脑键盘,“不是,你还记得当年你陪我去看的心理诊所吧?” “记得,怎么了?” “我想麻烦你先生帮我查一下当时给我看诊的那位医生,名字叫Caleb。” 如果不是宋晚凝提起,苏清河都要忘记这个医生的名字了。 压根不会往谢煊身上想。 更不会想到这背后还有谢涵。 “查什么?” “所有,尤其是违规行医之类的。” “ok,我现在让他帮你查,你没事吧?” “没事!谢谢Bonnie!” 挂断Bonnie的电话,苏清河想到了存在网盘备忘录里的电话。 那个跟随者她那段血腥暴力自疑情感经历一起被刻意忘记的号码。 苏清河点开,没有迟疑,拨打出去。 电话很快被接通。 苏清河没给对方反应的时间,立刻自报家门,“我是苏清河!” 远在北京某四合院茶室喝茶的谢以安指尖一顿。 指尖摩挲着茶杯边缘,听着电话久久没有出声。 苏清河也没开口。 坐在谢以安对面的老六刚好开了一包新茶,见他这幅样子,一时忘了冲泡的时间,出来的第一泡茶颜色红郁厚重。 老六将泡过时的茶汤到掉,重新往盖碗里注水。 抬眼问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