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 秘书大声否认,巧妙躲开砸来的笔。 签字笔砸在门板上掉落在地毯。 秘书弯腰捡起一起,打开门,冲她挥挥手,将笔一起带走了。 苏清河跌坐回办公椅,待办公室恢复安静,小狗似地提起衣领嗅了嗅。 眉头皱起。 有味道吗? 一个两个狗鼻子? 她怎么没闻到? 知道孟恂初在外面等着自己,苏清河无论如何也做不到忽视,本想拖延一会,让他等上一两个小时,好报今天下午的仇。 谁知还是抵不过心软。 笔触在涂层上画了几笔,都不尽人意,只能擦掉,认命收拾东西下班。 为了报复他今天下午的所作所为,苏清河特意回休息间换了一个大的托特包,把看得到的,有可能用的上书籍文件工具全数装进包里。 自己颠了颠,觉得约莫有十多斤重了才肯作罢。 苏清河提着托特包走出办公室。 许是秘书走之前提前和他打过招呼,知道苏清河很快出来,孟恂初没在会客室里等苏清河过去找他,直接站在她办公司门外守株待兔。 苏清河没想到推开门就会看到他,怔了片刻。 孟恂初走过来替她撑住厚重的朱红色实木大门,伸手接过她手里的包,脸上表情也跟着愣了下。 显然没料到她手里的包会有这么重。 苏清河窃笑,一双眼睛亮澄澄的。 孟恂初反应过来她是故意的,想到下午自己确实把人欺负得狠了点,当即明白她的用意。 今晚回中环大平层。 孟恂初负责开车,苏清河捧着手机坐在副驾驶里。 倒不是她故意拿乔不愿意和孟恂初说话,而是在处理刚才没接到冯涛的来电。 谈话内容不方便让孟恂初听到,只能给冯涛发讯息用文字联系。 两人以来我往谈事情谈得起劲,完全没注意到车子已经驶入停车场。 车头拐过柱子盲区,孟恂初在这的几个停车位出现在视野。 三个车位全空在那。 孟恂初侧首看向副驾驶。 苏清河还在回冯涛的信息,没注意到孟恂初脸上细微的表情变化。 孟恂初把车停稳,伸手给她解安全带。 “你部车呢?” “送咗去修车铺!” 苏清河本不想让孟恂初知道这件事,因为分心,一时疏忽给说漏嘴了。 她按灭手机,朝他看去,果然看到他脸上存疑。 苏清河抿着唇不吭声,孟恂初也没催她。 一种无名的对峙在车厢里弥漫开。 “是车子问题还是你开车的问题?” 不怪孟恂初这么想,实在是两人之间三番几次的重要节点都是因为她车子出现状况。 苏清河听完不乐意,回怼道,“你才这车技不好!” 什么车子的问题,她车子什么级别他不知道吗,这么说分明就是说自己不会开车。 孟恂初没她发散得这么广,关心道,“那是怎么了?上次维修没处理好?” 苏清河动了动脖子,移开与他对视的视线,如实袒露,“前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