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还还让自己留下不少心理阴影。 可是遇到他,她才知道原来喜欢一个人可以是他这样。 万事以尊重为前提,真正关心地内心的需求,也容许你有自己的情绪。 “我那时候本科刚毕业,我舅妈给介绍我们认识的。一开始相处得还算可以,会像寻常的追求者一样,给我送花,带我去看我喜欢的电影,和我一起吃我想吃的东西,喜欢的我的设计,但这一切都在回国之后就变了。” “他急着想进一步确定我们的关系,我没同意……” 苏清河想起那段过往,都心有余悸。 她一只手的拇指紧紧地扣着另一只手的手背。 孟恂初看着她手背上陷下去的凹痕,眼底满是疼惜,孟旭初欲开口打断她继续说下去。 苏清河拇指指腹搓着自己掐出来的指甲痕,轻声道,“北京去机场的路上,我第一次在你面前情绪失控,是因为当时的情景让我想起了这段我不愿意回想的过往。” “这件事我一直欠你一句对不起,我知道你不是那个意思,是我自己的问题,我没控制好自己。” “那时谢家正在洗牌,他想从我这得到我爸爸的支持,在我明确表示了拒绝之后,他喝了酒来我的公寓找我,强迫我和他发生关系。” 苏清河低下头,声音又轻了几许,眼眶发热。 “我在反抗的时候把他打伤了。” 一个乾隆年间的瓷花瓶砸过去,谢煊额头被砸伤,血顺着他的脸颊留到锁骨继续往下,衣服承接不住就开始往地板上滴。 苏清河又恐又惧,跌倒在沙发里。 谢煊脑瘤成怒,摇摇晃晃地扑过来,把她按趴在沙发上,从身后双手掐着她的脖子要脱她衣服。 苏清河的呼吸被迫终止,脸色涨得发紫,胸腔涨得好像随时都要炸开。 “我很害怕,摸到碎在沙发边缘的瓷片,划伤了他的手……” 谢煊手上吃痛,松了力度。 苏清河趁机逃开他的桎梏,手里抓着滴血的碎片往门口的方向跑。 可在恐惧侵蚀下,苏清河跌跌撞撞跑到玄关,刚打开门就被谢煊追上来扯着头发拉了回去。 门外电梯叮的一声响起。 苏清河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大声呼救。 回家的邻居听到动静,推开没关紧实的门,看到屋里狼藉,跑回家帮忙报了警。 谢煊拽着她往房间里走,封魔一样把她扔在床上,用枕头捂着她的脸继续剥她身上的衣服。 苏清河回忆起这段经历。 记忆里全是血腥和暴力冲突。 她身体轻颤,吸着鼻子说道,“我仅存的求生意识和所能自救的只有那块碎片,我也不知道怎么伤到了他的眼睛。” 脸上的压力突然没掉,谢煊哀嚎着翻身倒下床底。 苏清河扔掉脸上的枕头翻身从床的另一侧下去,抓着身上的开衫跌坐在地板上。 她想跑,脚上却使不出一点力气。 好在警察没多久就赶到了。 一同前来的,还有谢家当时最有望出任家主的那位。 这件事被他压了下来。 作为证据之一的那套公寓被他处理干净,他让人给自己账户上划了10亿作为补偿,连夜安排专机送她回伦敦。 钟意是她让警察帮忙打电话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