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删掉的错觉。 苏清河在客厅沙发里哭笑不得。 孟恂初看着这打哑谜一般的互动,放下手机看向客厅。 客厅里,苏清河已经懊恼得从坐着变成躺在沙发上,沙发靠背将她完全挡住,从孟旭初的角度看过去,完全不知道她在做什么。 苏清河躺得不舒服,干脆滑下下发坐到递地上,打开平板的绘图软件把图片里的花花草草全部涂掉,又给孟恂初的侧脸画上一块泥巴的污浊,让他变成一个脏兮兮的男人才觉得心底舒坦了不少。 从海澄湖畔回来,苏清河回公司和设计总监讨论找宋晚凝代言的方案。 两人终于意见统一,一直觉得代言人的甄选上需要重新物色。 苏清河开始全身心投身在产品的设计。 周五下午,孟恂初那边让人送来了南非矿场的文件,苏清河扫了一眼投资占股比例,和一些细节上的问题,在文件上签字叫人给他送了回去。 临近下班,秘书递给苏清河一张请柬,提醒她,她关注的艺术转场晚间拍卖明晚七点半在W酒店举行。 “打电话给麦克,就说明晚的拍卖我会去现场,让他试着帮我约一下拍卖官!” “好的!” “北京嚟嘅何生听日晏昼三点四十嘅航班抵港,不过何生话今次唔使我哋接机喔,佢香港嘅朋友会去接佢!” (北京来的何先生明天下午三点四十的航班抵港,不过何先生说不用我们接机,他有其他朋友去接。) 其他的朋友? 苏清河皱眉,老何和欢姐在香港除了她还有其他的朋友? “噉酒店呢?” 秘书摇头,“酒店何生都话唔需要!” “OK!”苏清河转着手中的画笔,思考片刻,“你够钟就放工啦!(到了时间你就线下班吧,不用管我!)” 天诚金融中心—— 吴助理和孟恂初确认本周末的行程,提到周六晚上的拍卖会的时候,吴助理顿了下。 孟恂初从文件中抬眼,看了过来。 吴助理表情为难,“那枚13.0克拉的粉钻谢先生也想拍,据说还是势在必得。” 十几克拉的粉钻,按照佳士得往年的估价,大概在1.5亿左右,天诚这半个月对泰丰,对蒋家地皮,对矿场投资的总金额已超80亿,占了他个人总资产的70%。 在这几个项目没实现盈利回款之前,每动用一笔过亿的资金,都会给孟恂初带来不少的压力,吴助理希望他能想清楚是否要跟谢先生争。 谢家也是做金融,和天诚在港城金融界几乎平分天下。 孟恂初之前就因为孟太太和钟小姐的车祸与谢家起了不小的摩擦,这个时候再和谢家主争,恐怕会加剧两家矛盾。 于公于私,吴助理都不赞同孟恂初参与竞拍。 孟旭初像是完全没听进去,提笔唰唰在文件上签字,递给吴助理,语气四平八稳道,“我自有打算!” 自有打算在孟恂初这等同于我不想再说第二遍。 吴助理噤声,开始汇报下一个行程。 这周五,苏清河回了趟家看父母,母亲看她吃饭的时候心不在焉,饭后敲了她书房的门。 “请进!” “bb忙什么呢?” 苏清河扔下手中的画笔,拉来一旁的椅子请母亲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