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 苏清河今天想了一下午都没想明白。 昨晚发生车祸,她第一个想到他,是真的因为他就在附近还是因为其他的原因。 好像从相亲见面开始,他就一直在帮她收拾各种各样的残局。 大到NORMAN给泰丰带来的危机。 小到北京证件丢失和回来的车祸。 他从来没有刻意在她面前表现什么,却像时时刻刻都在她需要的时候,出现在她身后默默地替她解决这些问题。 苏清河揉了一圈,把自己累出了一身汗。 她挫败地颓坐在床边,拿起手机,切回听筒通话,告诉母亲,“擦好了!” “那再找找家里有没有蜂蜜调一杯解酒茶给他喝点。夜里仔细留意他有没有吐,喝醉酒就怕半夜吐了没人知道,呛着鼻息。” 前半句苏清河听着还没什么。 无非就是给他倒杯水放点蜂蜜,就算是同事在她面前喝醉了她也会这么做。 后半句留意夜里呕吐谨防窒息? 那不是要她呆在他房间里呆一夜? 她要怎么告诉她妈妈,他们根被没住一起。 而且…… 苏清河放下毛巾下楼,绕进厨房打开壁柜翻了一圈在角落里找到一罐开封的蜂蜜。 半杯热水半杯凉水兑匀把蜂蜜化开,苏清河折返上楼,“调好了,妈妈你去陪爸爸吧,你快点哄哄他,他一直不说话我不敢回家。” 苏振国对妻子女儿的好毋庸置疑,但苏清河还是很害怕不说话的父亲。 小时后她犯了错,父亲只要沉着一张脸安安静的地坐在那,她就乖乖投降,站在八百米外就开始主动认错。 苏妈妈叹息,“你爸爸没怪你,没生你气!” “知道,总之你快点哄好他,我去给他送蜂蜜水,先挂了。”苏清河低着头看脚下的台阶,没注意到敞开房门的房间内有个人影晃了一圈很快地躺在回床上。 苏清河端着蜂蜜水回到房间,搁在床头柜上,回想了一下母亲照顾父亲的场景,背靠着床头坐好,扶着孟恂初的肩膀往前一推,让他上半身靠着自己的肩膀支撑起来。 温度适宜的蜂蜜水送到孟恂初嘴边。 男人似是真的渴了,双眼紧闭,就着她的手喝了几口。 许是渴意得到缓解,孟恂初没再张嘴。 苏清河哪知道他什么时候想喝什么时候不想喝,没控制好杯子倾斜的角度,从杯口流出的蜂蜜水失去了接纳的食道,从他唇边漫过下巴流到了脖子里。 “哎……” 苏清河手忙脚乱地想要收拾,结果越慌越乱,半杯蜂蜜水直接倾倒到他身上。 孟恂初身上还穿着上班穿的白色衬衫和领带。 蜂蜜水顺着他的喉结流到胸口。 半杯蜂蜜水浇下去,白色的衬衫瞬间湿透黏在肌肤上,布料下的肤色和纹理若隐若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