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滑落,像极了上周拍广告的时候,拍摄的融化的草莓冰淇林。 空间开始变得迷糊了起来,发言人像是老旧得卡壳的机器一样,僵硬地扭着脖子,看着旁边的众人。 钢琴家失去了双手,以魏尔伦为中心,空气发生了巨大的波动,从不知名的地方掀起了一道强风,几乎是瞬间,钢琴家的手就被看不见的压强绞断。 带着螺旋机的手在地面孤独地哀鸣。 而比手的样子更悲伤的是钢琴家此刻脸上的表情,是被抛弃了的野犬一样的表情,这还是第一次在钢琴家的脸上看到这样的神情。 信天翁跪在地上,捂着眼睛,一片黑暗,不远处是已经爆裂开来的眼球, “要是让中也看到我们的这幅样子,估计要嘲笑我了吧。”信天翁感觉有泪水要从眼眶中夺门而出,但是双手接到的却是滚烫的红血。 发言人听到对方细若蚊蚋的声音,嘴角扯了扯,然后就看到从指尖溢出来的鲜血,表情突然僵住,明明是最好的演员,此刻却无法控制自己的面部肌肉了,是因为疼痛么? 冷血仰面躺在地面上,只有胸腔在微弱的起伏。大腿被折断,肋骨刺入了肺部,每吸入一口气,就会更加靠近死亡。 而远处的司徒遥撑着剑跪在地上,情况也不容乐观。 不过,如果没有她的帮助,估计在那一瞬间所有人都会被绞杀吧,身体会像被剁肉机搅碎一样,到处乱飞,现在起码不用到处找自己安好的躯体在哪里了不是么?中也还能把我们拼起来了。 发言人缺氧的脑子胡乱地想着。 “不过,这样看来,刚才我说……了大话了啊。” 体温在渐渐流失。 刚才魏尔伦话语一落,强大的重力便瞬间在房间内部肆虐,所有的东西都无法承受这样的力量而通通支离破碎。台球桌嵌入了墙壁,酒瓶的碎屑遍布全地,酒精和鲜血相互交融,留下五彩的斑驳痕迹,水泥地上布满了深深的裂痕,像是被人活生生地撕开了好几个口子。 没有人能够在这样的攻击中活下来。 只是, “嗯?”魏尔伦发出了疑惑的声音,看着拔剑的女人,对方以剑为中心,形成了一道白色的屏障,把他们都保护在了其间。 “居然能挡住我的攻击吗?情报似乎不准啊。” 有什么东西被碾碎的声音。 最后一句轻飘飘的,没有落到这个空间之内,像是在隔空和别人对话一般。 “不过我的表演可是不允许意外的啊,美丽的女士。” 这句话像是一个冲锋的号角,所有的武器都漂浮在了空中,像是有死神在握住,在不断加强的重力之下,屏障碎了。 司徒遥吐出一口鲜血,里面混杂了一些其他的东西,但是司徒遥已经没有精力分辨,铺天盖地的武器朝着一行人袭来。 连忙抬起青剑,“御剑术!” 空中顿时分裂出了七把剑身,六只青剑在空中不断旋转,横挡,竖挡,不停地变换着动线,斩下了无数前来袭击的武器。 青年会的众人也在这样的防护之下不断反击。 强大的火力开始爆发出来,像是一场绚丽又夺目的烟花,在这个狭小的空间内尽情地释放着自己的光芒。 魏尔伦在无数的子弹中,高速移动,侧身,滑步,前跑,弯腰躲避,跪滑,起身,动作切换之快,让人看不清动作,枪林弹雨之下,没有收到任何的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