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景元帝背手而立,转过身去,控住心中。
直接下令。“来人,给我把云霓公主给我带回殿中,禁足十五日,等到南疆约定和亲之时才可出来。”
“皇兄?”云霓惊呼一声,不敢置信。
皇兄为了让她嫁到南疆去,竟然要禁她的足。
“诺。”侍从听命上前,将云霓架走。
景元帝咳嗽了一声,弓着身子,已是苍老了不少。
“陛下,此事你本可以早点让云霓知道的,何故让云霓在这些时日记恨与你。”皇后从后殿当中走出,眼中尽是心疼,将披风盖在景元帝的身上。
“此事云霓还是不知道的好,朕便是要让这云霓做一场戏,让那南疆好好看看。”景元帝将身上的披风裹紧,不想再多言。
皇后收拾着桌上杂乱的奏折,看见桌上已经冷掉的汤羹,蹙了蹙眉。
“陛下又未曾吃东西吗?这如何使得,龙体重要啊。”
景元帝找到一个座椅上面坐下,沉声说道。“近来事物繁忙,朕给忘记了,皇后下次送来的时候,朕定是会第一时间喝下,不敢浪费皇后的心意。”
皇后玉手轻轻打了一下的背,顺着动作给景元帝按摩。
“臣妾不求每次送过来皇上
你都喝掉,只是希望陛下你能够注意龙体,臣妾这才心安。”
景元帝闭上眼睛,感受皇后在他背上的力度。
虚躺在座椅之上,已是许久没有感受到这样的放松。
“大臣他们也着的是的,每日递上来这么多的奏折,害的皇上你累成这样。”皇后埋怨那些大臣。
“朕毕竟是一国之君,朝中之事如何敢怠慢,朕就怕错过了哪里,让我们大禹的子民受难。”景元帝轻声说道。
皇后将自己靠近,朱唇在景元帝的脸上留下一个烙印,默默感慨。
“陛下你真的是爱民如子,大禹有你这样的皇上,真的我们大禹子民之幸运。”
景元帝拂去皇后脸上碎发,将皇后搂在自己的怀中,感受其中温暖。
“朕不敢以此居称,朕不过就是做了自己该做的事情罢了,要是皇后心疼朕,那便将咱们的陀难好好抚养长大,替他的父皇分忧。”
“皇上,陀难还小,此事如何使的?”
皇后想起自家陀难那小小的模样,连话都不会说,不禁失笑。
谁能想到他的父皇在他襁褓之时,便已经打起了他的主意。
景元帝不禁笑了笑,自嘲道。“谁叫这小家伙生在我帝王家,以后怕都是苦日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