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太后可知道这件事情,还是说张知京就是太后招来的,不过管是与不是,今日他都不能让他得逞。
“解释?那张大人先和朕解释一下城外的两万兵马吧?张大人带兵进城还拦着不让人上报,难不成是想造反?”
景元帝话一出口就引来了张知京的反驳“陛下,臣可不是要造反,今日你若给臣一个解释给太后一个交代,那么这两万人马就是随臣一起回来探亲的……”
景元帝闻言立即打断他的。?话“若是朕不给呢?你待怎样?”他眼神愠怒语气冰冷。
可张知京却一副倚老卖老的架势道“陛下你若不肯,那臣也没有办法,只好常驻京都,反正臣这一把老骨头了死在哪不是死,只是老臣若是死了,那两万兵马定会闹京都不得安宁,您说呢,陛下?”
此话可是赤裸裸的威胁,首先发怒是内阁的夏太傅“张大人,你做此举就不怕陛下杀了你吗?你我都是同僚,虽说你告老还乡了,可你可知什么时一朝天子一朝臣,你如今如此的威胁陛下,可有将陛下将先帝放在眼里。”夏太傅铁青着脸质问。
秦尚书也道“张大人,你
在这金銮殿上倚老卖老怕不合适吧?”
张知京拄着拐杖将金銮殿的白玉大理石地板敲的咚咚作响“你看看你们一个两个都跟缩头乌龟似的,先帝在位时可没见你们这样,怎么,当了两天皇帝就忘了我们张家在朝中威名吗?陛下,你今是必须给老臣一个交代,将太后从佛堂接出来。”
张知京东语气实乃的猖狂至极,他身后的大臣恨不得上去拍他一板砖,可碍于在朝堂上见劝他无果都纷纷怒甩衣袖。
“放肆,张大人你说这话怎像个市井无赖似的。”刘公公亦看不下去出声怒道。
景元宵则暗暗的话。攥紧了拳头,这时候他想到了顾庭,如果他还在,他会怎么说呢?会不会根本就不需要自己出面他就可以解绝了呢?
可,他终究是不在了……
“好,你要解释,要交代是吧?行,那朕现在就可以告诉你,将太后从佛堂接出来是,不可能的事情。”景元帝隐忍着怒气继续说。
“你可知,太后犯了什么罪,她在战场上买凶杀人,杀的还是我方将帅,指示人泄露行军路线,最后导致我方元帅惨死,你可知这意味着什么,这是
通敌叛国,安禹律当斩,可朕念在他服侍先帝有功,又对朕有养育之恩,着才让她搬去佛堂,让她清清心,这些都是她咎由自取。”
景元帝怒不可遏的说完,然后就见张知京脸色发白,想来是还不知道这其中的缘由。
“现在张大人还要为太后说话吗?”景元帝怒问。
张知京听完以后似是在想景元帝的话,半晌才道“陛下,你说谁通敌叛国都有可能唯独太后不可能,陛下说她通敌叛国,可有证据?”
“证据,朕自然有,只是你真的要看吗?通敌叛国罪不容恕,这已经是朕对她最后的仁慈了。”景元帝语气强硬。
闻言张知京嗫嚅着半晌才道“谁知会不会是有人故意陷害,陛下,你可查清楚呢?”
宜张知京的不依不饶让景元帝有些烦躁,他示意刘公公出去等杜丞相的消息。
“张大人,这么大的事情你觉得是朕一人就可以决断的吗?南北镇抚司和督察御史联合办的案子亲自去北漠将叛徒金校尉带了回来,他指认太后就是幕后主使,张大人你若不信大可自己去查,现在你带人来京摆明了是想和朕作对是吗?”景元帝
声厉俱色质问。
外面的日头已经渐渐的升高,日光照进了大殿内正大光明的匾额上,霎时间整个金銮殿都亮堂了起来。
今日有些闷热让人莫名的烦躁,早就已经过了下朝的时辰,可是今天却无人敢走。
托张知京的福现在整个朝堂上的人都恨上了他,他和景元帝二人唇枪舌战好一顿争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