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灵七日后,就是出殡的是日子,本来太后对景元帝对将顾庭以亲王的礼仪入葬皇陵很少是生气,如今听见他亲自率百官送顾庭出殡更是气的直冒青烟。
只是她的怒火也只能在宁寿宫发发,撤了垂帘听政后,她的权利突然就被架空了许多,现在不管景元帝做什么决定她都已经干预不了了。
“真是荒唐,一个小小的将军而已,封了侯已经是对他最大的恩典了,现在死了还要追封亲王,真当皇陵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葬进去的吗?”太后气的抬手将桌子上的茶碗扔在地上。
李由立即劝慰“太后,您消消气,这陛下再怎么追封他顾庭也不过是个死人了,太后您又何必和一个死人计较呢,横竖现在他死了,也碍不得太后您什么了事情了。”李由拍马屁的功夫可比他做事的功夫强多了。
太后顺了口气,翠姑立刻上前给她重新倒了杯茶“太后,您消消气。”
“哼,他是死了,可哀家也被逼撤了垂帘听政,失去了朝堂上的话语权,哀家现在怀疑,此前指认哀家的金校尉就是顾庭安排的,哼,真是好手段,就连死了都要摆哀家一道。”
太后恶狠狠的绞着手里的锦帕,目视前方。
李由闻言踌躇了会道“太后,臣来就是想说此事的。”
太后闻言一喜“哦,难道你找到证据了?”
李由嗫嚅着道“太后,臣是想说这金校尉可能还真不是顾庭的人,他,他有可能是北狄的人。”
“什么?北狄的人?那现在他人呢?不对啊,哀家记得他不是死了吗?”太后冷声问道。
李由立即道“是,他人是死了,但是后来哀家派人查看过他的尸体,他的身上有北狄人的刺青,因此臣才敢肯定这金校尉就是北狄的人。”
外面又开始起风了,天气也阴沉了下来乌云压顶让人心情不禁有些压抑,可是太后再听见李由的话时心情却却突然好了起来。
“这次算你办事还机灵,哼,皇帝,看你这次还怎么解释,对了,把尸体看好了,要是丢了唯你试问。”
太后心情正好,只要证明了这金校尉是北狄人那么他之前说的所有话都会被推翻,包括她派人刺杀顾庭的事情。
只要这件事情澄清了,她看他还有什么理由撤了垂帘听政。
李由不停的擦着汗,颤抖着道“太
后,自己丢了,尸体自己丢了。”说完李由就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对不起太后,都是臣的错。”李由不停的磕头求饶。
而太后却感觉如置身冰窟,通体透凉,上一刻还在幻想如何让景元帝给她道歉,下一刻就跌落云端,这样的感受恐怕没人能比现在的她更能体会了。
“李大人你还真是该死,你说,尸体怎么丢的?”太后青筋暴起怒不可遏的质问。
李由跪在不起道“太后,臣知道错了,可是尸体我们跟着陛下的人从山上挖出来之后,就带了回了来,可是当天晚上尸体就不翼而飞了,臣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李由就差吓的哭了。
“那你为何不早说,现在才来告诉哀家?”太后一拍桌子。
“臣不敢。”
太后气的不知该说什么好,头痛的扶额“去门口跪着,什么时候想清楚尸体怎么丢的再起来。”
李由弱弱的问了一句“那,那要是想不起来呢?”
太后闻言猛的瞪向他,他立即连滚带爬滚到院子里跪着,此时已经下起了雨来。
而后太后又召来了自己的暗卫,“去哀家查一查金校尉的尸体
去了哪?怎么就不翼而飞了。”
看来她想要继续垂帘听那么这个金校尉就是最重要关键的证据,可是也不难猜,显然是有人不想让她垂帘听政,所以才盗走了尸体。
而这个人是谁,大家都心知肚明。
太后起身走到窗前,看着窗外的雨打在芭蕉叶上,叮咚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