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腿没有受伤,但是因为这几天自己不恰当的训练,让我的整条腿都有些胀痛,被他这样轻轻一捏,真的舒服太多了。然后他慢慢也按到了青阳按的那些穴道,无数怀疑在脑海里生根,汪舒是不会这些的啊。 我试探性的问他,“没想到你还会按摩,你在哪里学的?” 他不答,专心致志的按摩,我示意他把大腿也按摩一下,没想到他突然起身了,我以为他是拒绝我不给我按摩了,没想到他去了一趟我的卧室,不一会就出来了,手上拿着一件我的灰色披肩,“你穿的太少了,会冷。” 我刚洗完澡,穿的吊带睡衣,已经披了一件绒毛披风,我并不觉得冷。我看他的表情,似乎是感觉怪怪的。 可能是我把腿伸他身上有点暴露,也有点暧昧,他拿披肩盖住,遮住了很多可能会暴露的地方。 现在看不出他有什么心思,不过他按的真的出奇的舒服,我索性就像完完全全的躺在沙发上,享受着他的按摩,没想到被他这样按摩舒服的快要睡着了。 “那些中药不要喝了,也不要泡药浴了。” 我迷迷糊糊的听着他说话,不过他说这话我瞬间就来精神了,我不解的看着他,“为什么?” “因为这些对你来说没用。” “不可能,我的主治医生说我可以恢复的。” 没想到他捏了捏我的膝盖,很认真的说道,“你的关节韧性粘度非常高不适合训练,强制训练只会损伤关节增加自己的痛苦,起不到任何作用,今天崴脚就是最好的证明。” 我赶紧把腿从他身上拿下来,正襟危坐,“不可能!” “阿离,信我。” 又是这句话阿离,让我觉得心里特别慌,因为这句阿离让我感觉忘了很多事,我不知道忘记的这些事是好是坏,让我特别没有安全感,面对这样的人,我处于被动。 如果这个人是敌人派来的奸细,掌握了我大量的信息,那我根本没有还手的余地。 我眯着眼看着他,手已经伸向的沙发底下的匕首,“你根本就不是汪舒,你到底是谁?” 他还是不回答,一动不动的跟个木头似的。 我迅速的掏出匕首横在他脖子前,“九门?张家?” “很好,有本事你继续沉默。” 我又道,“如果我大叫了,你可能进不到明天的太阳。” 他沉默着,我在等他的说话,我当然还没傻到在我俩谈判的时候,把汪家人叫来,这样我也会吃亏,诱入奸细的罪名不小。 他道,“我不是谁,是你弟……” “我弟怎么了?” 他又不说话,我把刀更逼近他的脖子,紧紧挨着他的皮肤,只要我一用力,锋利的刀就会划破他的喉咙。 “说啊,你把我弟怎么了?” “他让我来照顾你的。” “我不信,他为什么不自己来?” “他有事。” “他整天游手好闲能有什么事。” 我坚决不信他的鬼话。 没想到他从兜里拿出一个项链,这是父亲小时候给我的,我被父亲送进汪家基地的时候,我就把这个给汪舒了。 这么说真的是汪舒让他来的? 我接过项链,蓝宝石的珠子,在灯光下闪耀很是好看,是我当时给汪舒,我记得这条项链他特别珍惜,一直带在身上,没有特殊情况,汪舒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