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辛苦,一点都不辛苦,我很开心。” “你真的开心吗?” 汪舒一下就把我问住了,是啊,我开心吗?我也不知道自己开心是什么样的,日复一日的重复自己的生活,被困在这个巨大的汪家基地里。但是换个方向想,每天有事可做,不也是挺好的吗?至于自己开不开心不重要,作为汪家人,理论上来说挖掘出张家的秘密就是开心。 我露出两个梨花酒窝,朝汪舒甜甜一笑,“你看我像不开心的样子吗?” 没想到汪舒盯着我,愣了片刻,然后又恢复了嬉皮笑脸的模样,“我希望你永远都开心。” 我再次与他碰杯,“借你吉言,你姐一定会开开心心的。” 我问他,“你最近在干嘛呢?” “也没干嘛。” “是不是和你那群狐朋狗友到处鬼混?” “哪有,我也有在很认真的做事情。” 我怀疑的看着他,“你在做什么了,你跟姐姐说说。” “不告诉你。” 我敲了下他脑袋,没想到这小子躲的很快,我打了个空,手反而被他拿住停在空中,我用力却缩不回来。 “你知道我多心急吗?” 我知道他指的是我昏迷这八个月,他对我的担心。 但我还是摇摇头,假装不知道。 他把我的手拿过去,用我的手心覆上他的脸颊,那一瞬间他脸颊柔软的触感袭来,很是温热,也很是奇怪。 他笑了笑,少年的眉间神采奕奕,“因为我想要保护你啊。” 神采奕奕的眉眼,瞬间变得低沉又悲伤,让人心之一颤。 然后他猛的抱住我,把脸埋在我的脖颈出,“阿离,我好想你!” 紧紧的抱住我,我感受到了他疯狂的心跳。 我当今晚汪舒来这干嘛呢,原来是想我了,我拍拍他的背,“是姐姐的错,姐姐这几天忽略你了,下次姐姐再忙都不会忘了弟弟。” 汪舒把整个头的重量都放在我肩膀上,所以让我另一边的肩膀特别重,过了好一会,他还没有离开,我拍拍他的后背,安慰他,“舒,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情了?” “……彻底的忘记我了……”他喃喃道。 “谁?新认识的女朋友吗?” 汪舒没有回答,我当她默认了。 多愁善感的年纪,遇到不如意的感情大多都会这样,我再次轻柔的拍拍他的背,“好啦,男子汉大丈夫为了这点小挫折跑我这里来喝酒,多大点事。” 汪舒沮丧着脸离开我的怀抱,猛的喝了几口酒,我总觉得汪舒这张脸皮底下是另一个有故事的灵魂。 他从悲伤的情绪中缓过来,扬起那标志性的笑容,“你就不要取笑我了,我心里真的好难过。” 我把我的果酒放他手里,“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 他喝了一大口果酒,难过的神情好了一点了,对我道:“我不,我就要他。” “怎么那么执拗?好姑娘多的是。” “强大的动物都是一生只认定一个伴侣。” 我在脑子里想了半天,狼是最常见的一夫一妻制,其他的一生只有一个伴侣的还有天鹅、企鹅、鹦鹉、猫头鹰等,什么才算是强大的动物? “你属于哪种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