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经过二三十年的岁月侵蚀,变成这样很正常。 虽然这里很破旧,但是这里的人流量非常大,居住人口还是非常多的,这里是靠近北京市中心地带的边缘了,这么好的地理位置和路段,到时候政府规划翻新建高楼,张起灵的拆迁费还不少呢。 张起灵的房子在二楼,这里没有电梯,楼梯的水泥也已经严重掉漆,上楼倒是非常方便。楼梯墙面上,门上,都贴满了各种各样的广告。 他身上没有钥匙,在门前的地砖上找了找,又在墙壁缝隙里摸了摸,最后找到一把锈迹斑斑的钥匙,我看了看锁孔,也已经生锈,看来这里已经很久没人回来了。 他转了转钥匙,停住手,看着我,“阿离。” 我等着他说接下来的话,等了半天也没见他说。 我想我大概知道他要说什么了,“真的不嫌弃。” 他扭动钥匙开门,一瞬间一股霉味扑鼻而来,可能他很久都没回来了。能让他想起钥匙在哪里已经是最大的极限了。 我用手在鼻间扇了扇,这味道确实有点重,我还是很好奇这货到底在外面游荡了多久,都不回自己的家,“你多久没回来了?” “不记得了。” 他居然都不知道自己多久没回来了,可能是中间失忆了一次,然后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想起自己在北京还有这么一个院子。 这是一间两室一厅的房子,南北通透,老旧的玻璃因为风吹雨打的都碎了一片。可能是因为那碎了的玻璃,所以这房间才会搞得地上都一层厚厚的灰尘,连同唯一的家具都已经被腐蚀的不成样子了。但是,还好这房子收拾收拾还能住人。 我打算找找楼道里有没有家政服务公司之类的,到处贴的都是的小广告,什么疏通下水道,孩子培训机构,按摩服务,游戏网吧,店面开业,我找了半天也没看到家政服务,这小区就一个牙已经掉的差不多的保安了,想下去问问他,估计保安也不知道。 看样子今天得我们自己打扫了。 我把东西放在一边,一边给房间开窗透风,一边看看哪些东西还能使用。张起灵也没有闲着,他在检查那些大的家具,敲敲打打,修修补补,真的好像个修理工。 这才是有人间烟火气息的张起灵啊! 我突然感觉很舒心,那种有家可回、有人在等的感觉让我觉得幸福极了。 他房间里有一张床,一个书桌,其他什么都没有了,连衣柜都没有,另一个房间是杂物间,堆了很多东西,都是一些老旧泛黄的书和一些包的乱七八糟的资料袋,还有有一整个大的书架,和一张很大的很长的桌子。桌子几乎占据了半个房间,上面的纸张散落的到处都是。 除了这个杂物间,他的东西不多,我想收拾起来应该不难。 实际上光我把他那些已经破旧的杂乱的东西收拾拿到下面垃圾桶的时间,都花了一个小时;再把那些发霉的衣服被子不要的东西扔了以后,再用水把家里都擦拭一遍后已经是几个小时后了。在我的指挥下,即使收拾的很有规划,也花了不少时间。 他的床是那种质量超好的,即使这房子里其他有些东西都蛀了,发霉了,床也依旧如新的。 其实我对做家务一点都不熟悉,能做这么多已经是我的极限了。所以我干完活,已经快累的直不起腰了。 我瘫坐在凳子上,问张起灵,“你累吗?” 他摇头,然后从包里拿出来一瓶水,递给我。这货居然没有给我拧开瓶盖。 我自己拧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