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只是不知道如何开口，又如何能将这来龙去脉讲得清楚。她想挑个合适的时机，在没有旁人的地方，好好跟莎莎坦白清楚。 “……好像是有点熟悉” 小猫搪塞道。 “小红书上还有人说，王嘉尔前几天出现在福州的耳鼻喉科论坛会议了，就是你参加的那个会议啊，也不知道他去那里是干什么。你看见他了没？”莎莎凑过身去问她。 小猫强装镇定，喝了口杯子中泡着的玫瑰花水，开始打岔： “你不是喜欢白敬亭吗？怎么还关注起王嘉尔来了。” “随便看看，毕竟也是他的好兄弟嘛。” 打岔成功，这一次也就算是成功糊弄过去了。 结束一天的工作之后，她坐上了戴青开的车。 “今天又麻烦你了。”小猫还没坐稳便礼貌地跟她打了招呼。 “不麻烦啊。”戴青专心开车，“王老板公开以后，你感觉怎么样？有没有人来找你的茬？” “还好，今天还没有人因为这个来找我。” “有人在福州耳鼻喉科会议上拍到了你们，但那些照片都被王老板及时买下了。”戴青顿了顿，“不然应该很快会有人找到你。以后你多小心，那些人也许并不友善。” “我知道了，谢谢你。” 小猫低头审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只是舒适的通勤套装，好像不太正式。 她便有些担心地问戴青：“我穿成这样去参加聚餐，是不是太随意了？” 戴青随意瞥了一眼她的衣着：“不会啊，都是自己人。王老板今天也这么穿，你们是商量好的？” 某人早上看到了小猫穿的衣服款式，特地配了相似的黑色套装穿去工作室。 “今晚有几个人？” “二三十个吧。”戴青敲着方向盘，“全是工作室的心腹，和特别好的朋友，安心玩吧。” 居然有这么多人！ 早上嘉尔并没有告诉她具体的人数，她还以为是只有一桌人的那种小型聚会，便像平时上班那样瞎穿了。她有些责怪嘉尔不早些告诉她，让她失了体面，她明明可以穿得更漂亮的。 带着怒气的微信消息刚发送出去便收到了回复。 “乖，漂亮的我们晚上再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