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上“由美子”三个字涂掉,先凑合着用。 飞坦伸手拿走塞西诺手里的银色名牌,轻轻一抛,扔进了街边的垃圾桶。 塞西诺不解地看他。 此时,一个身着美杜莎酒吧侍应生制服的男人从酒吧的后门走出来,径直朝着塞西诺走来。他在和塞西诺擦身而过时,把一块银色的名牌塞进了塞西诺的手中。 她看了一眼名牌,上面印着“服务生:伊莎贝拉”的字样。 再回头去看那个和她错身而过的侍应生,塞西诺发现对方肩膀上有一对小恶魔翅膀一样的装饰,像天线一样,是什么都市新潮流吗? 塞西诺将名牌别到胸|前后,问飞坦:“我是服务生,你呢?” “客人。” “哪有客人从后门进……”塞西诺脚下打了顿,意识到了问题,“我和你,好像风格不搭。” “拜金女服务生找客人,还考虑搭不搭吗?”飞坦瞄向塞西诺手腕间挎着的手提包,“这个多少钱?” “……一百万戒尼。”真是该死地和刚刚拥有的新人设对上了。 飞坦惊讶地挑挑眉,把这只手提包上上下下仔细看了一遍:“凭什么一百万戒尼?这只包用了人皮还是这家店强买强卖?” “这是走秀款。” “什么款?” “土大款。” 眼见要走到美杜莎酒吧的后门,塞西诺直接挽住了飞坦的胳膊,脸上挂起甜美的笑容。 后门守门的警卫打量着这大美女向下就着打扮古怪的矮个子的高低差组合,心想这位名叫伊莎贝拉的服务生为了钱也挺豁得出去的。 塞西诺朝警卫抛了个甜而不腻的wink,然后压低声音状似亲密凑到飞坦的耳边:“你肌肉别鼓,忍住了,不要在这里就杀人啊。” “进门松手。”飞坦咬牙切齿道。 “你找个高级卡座点了高价酒我才能松手。”塞西诺夹在飞坦胳膊肘里的手指头疼得快没知觉了,“戏都做了,就做足一点好吗?” 她都多少年没打过这种工了,回首那段死亡密集的岁月都要生理反胃。她拿出专业的工作素养陪他,还要受他这份闲气。 引着飞坦走向高级卡座,扬声叫了几杯花里胡哨的酒水,塞西诺便佯称要补妆,离开了飞坦身边。 服务生们的休息室和化妆间通常会设置在员工通道的尽头。塞西诺穿过声色犬马的夜场,走向那处烟雾缭绕的昏暗走廊。 走廊口守着的警卫并未阻拦她,但是在她经过他们身边时,一个调笑着搂了一把她的腰,另一个摸了一下她的屁股。 这破地方脏手脏脑的习惯估计天塌下来都改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