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在夜幕下。
拔地而起,气势雄浑,形如利剑,直刺苍穹的状元岭,依旧给人带来强烈的视觉震撼。
再加上文神临凡的古老传说,更是给这座山岭,披上一层神秘的色彩。
直到此刻,以姚宾的智慧,依旧猜不透凌绝顶此次状元岭之行的用意。
离家前,父亲姚大龙的警告,始终萦绕在他脑海中,令得他根本不敢将心头的疑问,诉诸于口。
唯有保持沉默,静候凌绝顶发出的下一步行动指示……
“上山。”
凌绝顶波澜不惊的两个字,骤然打断了姚宾的思绪。
山势陡峭,地面崎岖,山路狭窄,姚宾开来的车,无法通行,只能弃车而行。
一个小时后,登临状元岭的绝顶。
这一路上,凌绝顶始终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并未察觉到任何异常。
山风刺骨,猎猎作响。
月色下的文神庙,巍峨耸立,气象庄严。
见凌绝顶迈步走向文神庙。
姚宾眉头紧蹙,脸上写满大大的问号:
难道凌爷此行,真是来拜神的?
凌爷就是这人世间,唯一的真神,又何必来文神庙,拜祭泥塑的假神仙?
“你们是什么人?”
“深夜到访文神庙,究竟想干什么
?”
“是不是想偷香火钱?”
两个手持棍棒的中年僧人,一身大红僧袍,面目狰狞的从山门内冲出,挡住凌绝顶走进文神庙的脚步。
“滚开。”
姚宾一步上前,昂首挺胸,吐气开声。
将凌绝顶奉为真神的他,岂能任由两僧在凌绝顶面前嚣张?
“这天下,没有我家爷进不得的地方!”
“我家爷大驾光临,是你们这破庙的荣幸!”
“还有,区区几个香火钱,别说我家爷看不上,就连我这等小人物,也没放在眼中。”
“即便你把所有的香火钱,全部奉送给我,我都不屑一顾。”
姚宾的答复、气势、语气,远比两僧,更狂,更嚣张,更霸气!
且,底气十足,绝非装腔作势。
以他姚家在龙门的财富,别说区区香火钱,就是重建一万座文神庙,也不在话下……
“好个伶牙俐齿的后生!”
“你是不是没死过?”
左边一僧手中棍棒倏然指向姚宾,很不客气的冷笑道,
此人人高马大,肥头大耳,一脸凶相,脸上的横肉,随着怒气,剧烈抖动,也不知道他有多长时间没洗脸了,以至于油光闪闪,在月光的映照下,令人深感恶心。
而右边一
僧则身形矮小,瘦骨嶙峋,颧骨突出,脸上没有二两肉,他身上的宽大僧衣,像是偷来的,与他的身材,根本不搭调,犹如一只成了精的猴子,皮包骨的脸上,带着阴森可怖的笑意。
“我有要事进庙,还请行个方便。”
凌绝顶目光温润如玉,云淡风轻的开口道。
他总觉得眼前的两僧,不该出现在文神庙这种祥和宁静之地。
“你算什么东西?”
“也敢叫佛爷我给你行方便?”
“报上你的名来。”
胖僧又短又粗的手指,指向凌绝顶,声若洪钟,震耳欲聋,气势极为嚣张跋扈,“佛爷我的棍下,从不杀无名之辈。”
姚宾气得睚眦欲裂,怒吼道:“混账东西,我家爷的名字,也是你这猪狗玩意儿,有资格知道的?”
说话间,姚宾手腕一翻,掌中一柄短剑,倏然刺向胖僧。
一抹寒光,迅疾如电,势若奔雷狂飙。
胖僧竟纹丝不动,不闪不避。
不知是因为姚宾出招速度太快,以至于没反应过来。
还是因为实力高深,根本没把姚宾的攻势放在眼中。
说时